流运输的不便,友谊医院的药品库存也不多,塞国内又没有药厂,无法采购。
所以如果真的病人排长队,每天门诊住院部爆满,这些库存远远不够,这也会给国内供给造成麻烦。
为了控制药品使用,同时也想给在异国他乡的华国医生们一个良好的休息时间,每天“中塞友谊医院”门诊安排的号子只有200个。
就这,每天还不一定用得完。
团员们有大把的休息时间,有些人在营地里种菜,有些人喜欢打麻将,小年轻则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或许回去还能凑几对出来。
现在听说援非医疗团准备搞一个寄生虫课题,无聊的团员们一个比一个积极,这总算是找着事情干了。
老恩圭马莫名其妙就被陈棋拉到了诊疗室里,心里突然很慌:
“陈医生,陈医生你们这是干嘛,我没病,我不需要治病。”
陈棋:“不,你有病,你有非常严重的病,再不治就来不及了,可能跟你女儿一样,你瞧她疼得死去活来,只能在肚子上来一刀,你怕不怕。”
恩圭马:“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有病?你们听我说,别拉啦,哎哟。”
陈棋:“你女儿肚子里全部都是寄生虫,你们吃的喝的都一样,她有,你们肯定也有,你就说你想不想死吧?这么活活痛死!”
恩圭马:“我,我不想死……”
不想死的老酋长被拖到了诊疗床上,然后侧躺着,屈辱地露出他的谷道。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走了后门,这让他又慌又怕,怕自己回去后会不会没命了?是不是侮辱了祖先?
心里不禁一声哀叹:“天呐,这到底谁才是野蛮人呀,哎哟,轻点轻点……”
陈棋才不会轻呢,他一边将肠镜往里面捅,一边严密监视着显像屏。
突然旁边的张兴激动地喊了起来:“这里这里,我已经看到了。”
胡主任一拍大腿:
“好哇,这个小老头身上果然有,看来这个麦地那龙线虫绝对不是偶然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品种,长度够不够?”
确定了恩圭马肠子里也有寄生虫,陈棋迅速又换了另一个黑人上台。
就这样,5个黑人通通走了一通谷道,5人全部都发现了麦地那龙线虫的踪影。
虫子太长了,拉的时候根本不能一次性拉出来,这几个黑人不得不用手拉出来。
几个黑叔叔一边便便,一边从肛门里拉出虫子,一边还要痛苦地呻吟,这个画面太美陈棋都不敢想。
等这些死虫一测长度,果然不出所料,大多数都超过了2米,甚至有5条还超过了3米。
这个发现让大伙儿激动的同时,也让陈棋突然有了一种壮志雄心。
是啊,这么多医务人员来非洲,虽然大多是自愿的,但还有一部分是被迫来的。
不管你是自愿还是被迫,来到非洲这样的陌生环境,兴奋劲一过儿,大伙儿想家的想家,无聊的无聊,水土不服的水土不服。
总之,这两个月下来,大伙儿的精神气都泄了,一个个都是中气不足。
陈棋为啥到处搞美食?又是海鲜又是牛肉的,又是龙虾又是旗鱼的,还不是为了让大伙儿开心开心。
但美食能满足你一天两天,一餐两餐,时间长了,再美味的食物也会变得索然无味,所以这时候急需要新的事件来提振大伙儿的信心。
那么眼前就是一个好机会。
还有什么比大家朝着一个目标前进,给大家找点工作更有意义的事情?
于是经过华国医疗团和塞方卫生部的勾通,塞方同意华国医疗团前往北部省某部落搞“义诊”,同时派出武装人员全程保护。
不保护不行,这个国家已经没有多少正常法律秩序了。
几天后,一支车队快速开出弗里敦市,往北方省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