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陈棋兴冲冲打开盖子的时候,一股又酸又臭的味道,伴随着淡淡的酒精味飘了出来,一下子让围在一起的人愣住了。
这是酒应该有的味道?咋像馊掉的泔水?
陈棋拿过手电筒一照,结果没有看到黄酒的澄黄色,也没有看到白酒的清香透明,反而看到了一桶混浊的白色的液体。
怎么看怎么让人没有食欲。
祁团长一看陈棋他们傻愣着了,又想到人家塞方还有官员看着呢,就好言提醒了一句:
“嗳,陈棋,怎么了?美酒当前,拿出来大伙儿分享一下呀。”
陈棋皱着眉头,硬着头皮拿杯子从酒里面晃荡了一下,桶底下的沉渣全部都翻滚起来,天晓得非洲人都不晓得过滤一下的?
陈棋打定主意不喝了,但他可以让团长带头喝,谁让他是领导。
“祁处,你来,你是咱们的头儿,是大领导,
祁云明一听就乐了:“哟,不错,知道尊老爱幼,行,那我就尝尝非洲兄弟送给我们的香蕉酒。”
接过陈棋递过来的茶杯,祁团长豪迈地一饮而尽,然后也愣在那儿了。
陈棋和一众团员们全部都把目光注视到了这位医疗团团长脸上。
只见祁云明脸色先是越来越红,然后是红里带紫,紫中有黑,最后再也忍不住,噗~~~一下全喷了出来。
陈棋早就预防,一下子跳到一边,
“祁处,你这是怎么了?你把非洲兄弟送来的友谊之酒全吐了?”
祁云明一下子尴尬了,一边咳嗽,一边解释:
“不,不是,我,我喝到气管里了,好酒,好酒哇~~”
陈棋假装不知,又灌了满满一茶杯的香蕉酒递到了祁团长面前:
“来,祁处,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
陈棋这边已经唱上京剧了,祁云明一看到那混浊的香蕉酒,再也忍不住,哇一下全吐出来了。
捉弄到了领导,四周围着的华国医生们全部都哈哈大笑起来,有些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有些人笑得满地打滚。
陈棋则快速逃离现场,去看海鲜烤得怎么样了。
这天晚上,营地里升起了篝火,大家一边品尝美食,一边听着小护士们的歌声,一个个都开心得不得了。
陈棋看着满天星辰,心里不知不觉就在思念自己的妻子,儿子,女儿,还有三姐弟们……
经过医疗团一百多人的收拾打扫,加上塞方也送来了不少物资,这个简易的军营已经彻底大变相了,已经有一个简易医院的样子了。
而且内外儿科、五官科、中医科等都是齐全的,就连辅助检查设备也全部都从国内带来。
医院虽然简陋,但无论是医生的水平,还是机器、器材、药品,那实力绝对是代表了华国最强的。
两周后,“中塞友谊医院”终于开张了。
所有医务人员也投入了紧张的工作当中去,可惜,陈棋发现来医院的病人身份基本上非同一般,几乎都是首都各种有钱的人。
那维维安这样的贫穷老百姓少之又少。
当然陈棋也不想圣母,开什么玩笑,几百万黑叔叔你真要大发善心你得发到什么时候去?
有这善心回国去发可好?
相比较其他人的忙碌,陈棋则是相对空闲一点,一个他是领导层了,另一个他是国际双理事,牌面摆在那儿。
所以一些小手术都是易则文和其他国内医生们共同处理了,只有碰到疑难杂症,陈院长才会出马。
这不,中塞友谊医院刚开业没多久,当地弗里敦国立医生的医生,就给了“抢生意”的华国医生一个下马威。
非洲黑医生也是有自尊的好不好。
塞拉利安共和国再贫穷落后,人家好歹也是一个国家,以全国的力量建设一个医院,那么这家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