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力,虽然电力不是很稳定,这也是坏消息里面的好消息。
陈棋跟自己的新同事们开始搭建全新的手术室,该组装的组装,该消毒的消毒。
手术室是建在一个破房子里,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易则文不得不将报纸糊在墙壁上,几个小护士则是满屋子在喷消毒水。
陈棋在电工的帮助下,刚组装好无影灯,突然脸上一痒,他快速打了一下。
不打不知道,一打吓一跳,满脸是血,还有一只被拍遍的巨大蚊子,这下把陈棋吓得可不轻。
非洲这鬼地方,对所有华国医疗团团员来说,最可怕的不是条件艰苦,而是传染病太多。
比如什么:登热、疟疾、疫、热病、霍乱、肠杆菌腹泻、甲肝、吸病、伤寒等等。
很多都是通过虫类传播的疾病,而蚊虫等小昆虫是防不胜防的。
唯一有效的就是预防针,但八十年代国内又缺乏这方面的预防针。
还有最可怕的艾滋病。
虽然这病在陈棋所在的1986年还属于新发现的疾病,
但陈棋知道,艾滋病的故乡就在非洲,全世界三分之二的艾滋病患者就在非洲,很多贫穷的非洲国家艾滋病感染率非常惊人和夸张。
比如斯威士兰、博茨瓦纳、莱索托、津巴布韦等国家,国民当中,查出来的艾滋病比例就达到了40%。
可大家想想,非洲很多地方都是原始部落状态,当地老百姓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现代医学检测,
所以真实的感染比例恐怕更高,有些国家国民感染艾滋病超过50%都有可能。
而且艾滋病感染率高的国家还有一个特点,就是穷。
这一点,塞拉利安完全符合,而且塞拉利安还有一个要命的地方,就是这个国家承认一夫多妻制。
私底下乱搞的更别说了,反正大草原是天苍苍野茫茫一望无际,狗男女钻进草丛里嘿嘿咻咻,谁又能知道?
别人不知道非洲艾滋病的危害,陈棋知道呀,这可是无药可治的绝症。
但这种病又没有疫苗可以预防。
面对这么多致命的传染病威胁,所以陈棋决定回头一定要重点强调一个个人卫生和院感,尤其给非洲黑叔叔看病的时候。
这可是针头扎到自己,或者接触了病人的血液体液,鬼知道会不会中标。
这是陈棋最担心的事情,他多么希望来的时候100多个医务人员和后勤工作人员,回去也一个不少。
但往往你最害怕意外的时候,意外就会到来。
华国医疗团所在的营地离海边并不远,说说是在弗里敦城区范围内,但四周全部都是贫民窟。
为了国际友好,暂时就好听点叫小渔村吧。
陈棋虽然没出过营地,但之前已经用望远镜观察过四周,心里大概有点数。
非洲黑叔叔的捕鱼水平,应该还是比较原始的状态,光是看看他们的渔船就知道了,现代化的捕渔船反正一条都没有看到。
意外就出现在这群渔民当中。
渔民维维安今年30多岁的高龄,是的,在这个国家30多岁已经是老乡了,如果50多岁那是长寿了。
维维安是村子里比较能干的那种人,自己拥有一条小渔船,还雇佣了5个村民一起帮他打鱼。
因为地处首都城市圈,维维安每次打到了鱼,都可以快速拿到市区去卖,虽然价格卖不上去,好歹能解决一家的温饱。
遇到恶劣天气,或者生意不好没人购买,那维维安也只能自认倒霉,毕竟他没有冰柜,没办法保存海鲜。
而非洲人又不像华国人那么聪明,懂得做咸鱼,所以坏掉的鱼虾最后只能扔掉。
对于渔民来说,最渴望的就是能打到那些珍惜鱼类,比如能逮到一条金枪鱼,就足够渔民一家过个好年了,换回n袋珍贵的面粉了。
毕竟再穷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