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因为侄子的事情进行报复,而且用的是阳谋,直接让他陈棋成为卫生系统的一个笑柄。
所以陈棋的脸也沉下来了,火气有点压不住。
“茅院长,我觉得这个分工我有点难以担任,我是临床出身,我的长处也在临床,所以还是分管临床好。现在让我去管妇女工作,我连我老婆都搞不定,怎么搞得定医院里的广大妇女同志们呢?”
呵呵,有人在轻笑。
茅春木也轻笑了:
“我们做工作,都是从不了解到了解嘛,谁也不是一开始就会做这做那的,年轻就是资本,你只要沉下心来,善于倾听女同志们的要求,这方面工作你也能快速上手的。
而且这个分工也是暂时的,等下次我们领导层有变动,咱们分工还是可以调整的嘛,对不对。再说临床工作,卫生院才几个医生多少业务?不能跟四院比,所以我建议让老同志分管更好。”
陈棋心想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暂时暂时,谁知道这个暂时是多久?
他深吸了一口气,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服从组织安排是这个时代的铁律,他也不能随意打破。
散会之后,边主任叹了口气,神情落寞地离开了会议室。
陈棋则在院办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说是副院长办公室,也都是一些老旧家具,老的书架,老的文件柜,老的书桌,还有一张老的藤椅。
头顶的吊扇是唯一的电器,茶几上放着两把热水瓶,就这是房间里所有的陈设。
陈棋苦笑了一下,坐在椅子上,双条腿放到了桌子上,脑子里想的都是自己应该从哪里突破茅春木的“封锁”?
这时候门被敲响了,“陈琪同志,在休息呢?”
陈棋一瞧,是副院长黄瑛,连忙站了起来,不好意思地说道:
“黄副院长,哈哈,不好意思,我就是想试试这椅子舒不舒服,你请坐,请坐。”
黄瑛是个快人快语的老太太,跟陈棋闲扯了几句后,忍不住问道:
“陈棋,你是不是跟茅院长有什么过节?你是以会搞业务闻名卫生系统,局领导让你来四院肯定也是想继续发挥你的长处,怎么会被安排去分管妇女工作?”
陈棋有点惊讶这位老太太怎么会问得这么直白?
他可是还记得毕业时,李老师告诫过他们这些学生,到新单位后一定要“少说多做别站队”。
但他后来又突然想到眼前这位黄副院长居然敢在院务会议上,当场质疑分工,想必她跟茅春木平时关系不会太好,甚至是针锋相对的。
这就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同样是一条职场铁律。
“是这样的,去年我在黄坛当院长时,手上有20个编制,茅院长当时亲自来黄坛,想给他的侄子要一个编制,因为他侄子是搞后勤的,也不愿在黄坛工作,所以我没有答应,要说过节,就这个吧。”
黄瑛一听,鼻子哼了一声,
“他那个侄子茅永刚不学无术,要不是茅春木顶着,好几次火得张院长都要开除他,所以一直没有混上编制,原来是跑到你们黄坛去想办法了。”
陈琪想去倒水,发现暖水瓶里面空空如也,只能尴尬地笑笑:
“不好意思,我这里连热水都没。”
黄瑛不在意地说道:
“不用这些,陈副,以后我们可以互相多多交流,你刚来四院,又喜欢临床,刚好我也看重临床,也许我们以后可以多多合作。”
陈棋听出来了,这位黄副院长是来拉盟友了。
既然人家伸过来橄榄枝,他当然会接住了,抱大腿可香了,一直抱大腿一直香。
何况陈棋想要打破“封锁”,重新搞临床,几位副院长的支持也必不可少,这个结盟他不亏。
他是排名
要说后台,靠山,他茅春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