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吐了。
严院长一瞧,大喊一声:“小陈,可以了,不用洗胃了。”
陈棋跳下椅子,甩了甩手,这手一直举着酸痛得厉害:“严院长,问题不大了吧?”
这时候的高红已经跟死鱼一样,除了胸口有起伏外,全身都一动不能动了,眼泪还是在哗哗地流,漂亮的脸蛋上,鼻涕眼泪一大把,显得那么楚楚可怜。
严院长看了看病床上的姑娘,叹了口气:“命是保住了,可怜呀。”
陈棋有点奇怪:“院长,你知道这位高老师?她这是怎么了?”
旁边的一个老师也跟着叹了口气:
“还能怎么着?高老师这相亲相了没有80次也有50次了,结果一次都没有成功,反而还时不时要被人骂,换了谁都受不了。”
陈棋有点听不懂,回头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姑娘。
长长的秀发垂在病床边上,哭得梨带雨,高耸的胸部细细的腰,哪怕是宽大的裤子也难掩其中秀长的大腿。
这么一个看起来文艺范十足的美人儿,怎么会老是相亲不成功?不但不成功,还会被人在背后骂?
相亲,不就是看相貌的嘛?长得漂亮的就有优先择偶权。
加上高红还是老师,这工作在大山里绝对是铁饭碗,国家人,哪个男同志配不上?
看到陈棋眼中满满的不解,严院长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头上:
“看什么看,伱可是有女朋友的人,注意点影响。高老师相亲不成功的主要问题就是她有狐臭,嘘,你小子还看呐?看啥呢?”
陈棋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刚刚除了农药味外,总感觉房间里有一股怪味。
“啧啧啧,这可真是人无完人啊,老天给了她美丽的外貌,却偏偏让她得了这么一种怪病……”
陈棋的感慨得到了周边中学老师们的认同,一个个眼里都充满了惋惜和可怜。
现在连农药都喝了,这名声要是传出去,以后更难结婚了,或者只能找个娶不到老婆的农村老光棍。
就在大家感叹的时候,屋外传来了一阵哭声:
“我可怜的女儿喂~~~”
“我苦命的女儿喂~~~”
“你丢下你娘,你让你娘怎么活喂~~~”
得,家属到了,这一路上跑一路哭过来。
陈棋一拍额头,心想完蛋了,这晚饭后没事干的老百姓马上又要围过来瞧热闹了。
不一会儿,房门被一把打开,跑进来一群人。
其实一个老年妇女抱着高红就是放声大哭,旁边几个女眷也是直摸眼泪。
“傻孩子,不嫁就不嫁,娘养你一辈子,你何苦喝农药呀,你这是不孝啊~~~”
“都怪娘不好,咱让你天生就得了这么一个狐臭的病呀,害得你这一世难做人,都是娘的错~~~”
“你要死,娘陪着你一起死,娘也不活啦~~~”
高红同样是痛哭流泣,嘴里直喊着一个字:“娘,娘,呜呜呜~~~”
看着高家一大家子抱头痛哭,生离死别的样子,不少人都不忍心转过头去。
谁都知道,有
这哭声震天的样子,不知道的以为高红已经不治身亡了呢。
听得陈棋连连皱眉头:
“嗳嗳嗳,我说你们别哭了,病人现在虚得很,还没有完全度过危险期呢,再说了,不就是一个狐臭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过几天我保证帮你治好!”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陈棋。
就连严院长也有点奇怪:“小陈,你说狐臭能治?”
高红的母亲更是一把扑了上来,死死抓住陈棋的手:
“陈大夫,我知道你水平高超,你刚才说什么?我女儿的狐臭你能治?能治好?我跟你说,你只要治好了,老婆子我作主了,咱家不要彩礼,让你白得一个漂亮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