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幼虫尾蚴是不可能完全杀灭的,出门在外,我们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带队的方老师一看,夸张地喊了一声:
“哇,你们的班长对你们真好,什么都替你们想好
。了,真棒。”
兰丽娟有点担心:“班长,这雨鞋不少钱吧,我们不能让你一个人掏钱。”
“的确花了我不少钱,但这钱我还给得起,所以你们更不能辜负我的一片好心,万一你们回去也得了大肚子病,这辈子就交待了,我们的未来是星辰大海,可不能在阴沟里翻了船。”
同学们心里都很感动,但年轻人脸皮薄,拿着雨鞋都在心里告诉自己,陈棋是一辈子的朋友。
大卡车还是摇摇晃晃,一直晃到了平水镇上,要下公社,山里就没大马路了。
横路里公社的工作人员已经赶着牛车等着了,陈棋他们在防治所的方若男老师带领下,转牛车继续前进,等到横路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公社的干部显然对这种运动似大作战不是很感冒,但表面上还是装作很亲切的样子:
“欢迎欢迎,欢迎人民医院的医生们来帮我们山里人消灭血吸虫,辛苦了,今天先休息休息,明天开始搞宣传工作。”
方若男摆了摆手:
“杨主任,今天我带学生可没时间休息,还要带他们去公社卫生院瞧瞧那些血吸虫病人,要给我后面的这群孩子一个深刻的印象。”
杨主任搓搓手:“行,那我们先去卫生院,今天知道你们来,卫生院里已经组织了一批血吸虫病人。”
陈棋没见过血吸虫病人,他所有的夏泽村里也没见到,也可能是有,但他没看到,所以还是比较好奇的。
而其他几个农村来的学生都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血吸虫病人,哪个村里没有?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卫生院的院子里。
当陈棋终于看到横七竖八躺着晒太阳的大肚子病人时,这种视觉的震憾就别提了。
他悄悄碰了碰公社卫生院的负责人:“赵院长,这些病人吡喹酮治疗效果不行吗?怎么发展得这么严重了,这都是肝硬化晚期恶性腹水了。”
赵院长苦着脸:“吡喹酮?我们连吡喹酮的影子都没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