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将你的大姐和弟弟妹妹都接出大山,去城里生活,到时就不用看金康胜那老小子的脸色了。”
陈二叔在旁边只能尴尬地点点头:“是啊是啊,老二,我觉得张村长和金大爷说得对。”
陈棋白了他一眼,把他当作了空气。
一时间,会议室里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知道陈棋需要好好消化一下刚刚的话。
陈棋的确在思考,主要是想想自己有几分能力?一个在校的学生,一没有官面上的朋友,二没有靠山,就有一把手术刀,那能顶啥用?
这不是靠一腔热血就行的。
打定了主意,陈棋也是个果断的人,他明白这事越早拿到赔偿越好,事情拖越久,对陈家越不利。
“张村长,金大爷,那这事你们可得替我大姐作主了,现在我听你们一句,跟金家协商处理,咱们就按农村的规矩来办,但金家的赔偿必须让我满意。
如果金家这事处理得不让我满意,我也不瞒你们说,我是没能力,但我的老师们有得是办法,我班主任李老师,那可是兼着地区公安的法医中心主任,我是班长,他肯定会帮着我。”
其实这话陈棋是吹牛了。
但金家既然以农村的规矩来压他,那他也不介意给这群农村土皇帝上上课。
吹吹牛,反正地区法医中心的主任的确姓李,去打听也对得上,更何况一群山里老去哪打听?
张村长和李老头一听,果然暗自吃惊,心想知识分子果然得罪不起,哪怕只是一个学生,老师都大有来头。
“好,你能想通就好,你的话我会原封不动转告金康胜,是吃敬酒还是罚酒,那就看他自己怎么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