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了,多是被张无忌封着,僵硬地跟冰棍一样。
扭了几下腰,她脸上多了一丝畅快,一股股桃花艳红扑上了脸,更攀上颅顶,就在头顶上空化作一抹粉红气盖,好似为她添了一道头帘,更是添了妩媚。
客栈内的江湖豪客们见这一幕,眼睛都直了,那一双双眼睛中仿佛都是她的水蛇腰,都是她那大片大片裸露出的细腻白嫩的肌肤。
“张大人是心疼奴家,想请奴家坐马上吗?”杨州花到这时还不忘骚动张无忌,想要勾动张无忌的色虫,然后多了张无忌的心神。
张无忌坐定不动,看也不看她,只喝了口水。
“你是个男人,我不好这口。”张无忌面色平澹。
此言一出,振聋发聩,本来贴了好几张四季如春符的客栈都仿佛起了一阵冷风,所有人的后颈好似都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杨州花却不以为意,也不恼羞成怒,只嗔怪道:“奴家倒是希望是个男人,这样就不必被臭男人们拱来拱去了。”
此言一出,又是一阵桃花烟煞往身周冒着,就要往客栈的其它位置子扑去,诱来几个好汉子,好跟她絮絮衷肠。
可惜张无忌看得紧,一个眼神,就将这些桃花烟煞除灭,使之无法叨唠他人。
“嗨呀,张大人,今日可有兴趣听奴家唱个小曲啊。”杨州花接着又娇滴滴地说道。
两个脸颊上的桃花红晕在此刻更加娇艳欲滴,仿佛就要将情倾吐出来。
可张无忌不上道,直愣愣地看着面上的茶水,只出神,不应话。
“张大人,这儿可是有不少人要找你叙旧的,你稍后可别溅我一身血啊。”杨州花见情不动人,便有软声软语地吐着这句话。
张无忌只顾喝茶,哪管其他。
“小二,小二,可否上壶好酒,张大人无酒不吃肉的。”杨州花忽又招呼道。
店伙计小心走来,不敢看杨州花,只低头问道:“客官,这酒……”
“上吧,免得等下无酒送人上路。”张无忌半眯着眼扫过全场。
“哈哈,张大人好雅兴,张大人好豪气,我敬张大人一碗。”一人从椅子上起身,拿着一碗酒,便一饮而尽。
“藏头露尾之辈。”张无忌扫过他一眼,却不回敬一口,只冷哼道。
这人脸色一滞,但半点不慌,只道:“张大人自有天威在身,我等乡野小民如何敢直面天威呢。”
“你既知天威,也该知晓道君执掌地府,你等在世间的一言一行,将来都将称斤论两的。”张无忌压低了声音,充满了威胁意味。
“哈哈哈,我等不入地府便是。”这人哐的一声放下酒碗,笑声还是绵绵不绝。
“世人皆知道君天下第一,但不知天上呢?”忽然又有一道阴柔的声音在堂中响起。
“道君天上天下皆无敌。”张无忌冷笑着。
哈哈哈……
此言一出,全场都是笑声。
但只有两人在笑,可他们的笑声却洪亮地紧,便就响彻整个大堂,仿佛全场都是人在笑。
“兄弟何故发笑?”两人对视一眼,一者遥遥一问。
另一人则答道:“泥腿子爱说笑,我便笑了,哈哈哈。”
笑声还是没个间断,不停地嘲笑着张无忌。
可张无忌一脸无所谓。
能说出这么个泥腿子的称呼的不是曾经的山上修仙客,便是那些旧贵族残党余孽了。
这两种人都不可能待见他,而他也不会待见这两种人。
大家伙还是要手底下见真章,看看谁是杂耍卖艺的。
“小子可知我等今日为何在此等你吗?”其中一人喝问道。
他穿了一身貂裘,头戴狐狸帽,将半张脸遮着,只露出脸上的张狂胡须。
“为了送死。”张无忌澹澹道。
“你小子倒是硬气,到了这关头,还说这等话。”他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