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缀着。
这也是岳不群没有连夜上山的因由之一。
“师妹这是我在余杭为你买得的银簪,你瞧瞧。”岳不群说着就给凑近前的宁中则递去一个小巧的锦盒。
宁中则的脸上写满了开心,将这个锦盒接过,此时,她心底的一点郁闷都已经被驱散。
她脆脆地发出声音:“谢谢师兄。”
她也不求太多,只望能跟师兄过上马放南山,自江湖中隐匿姓名,从此不管江湖事,远离厮杀拼斗。
师兄还能记得她,还能送她这么一件银簪子,她一些的闺怨都散了。
“师父,师父,我呢我呢?”令狐冲举着手,让自己的小手能被岳不群老道。
“有。”岳不群伸出手。
咚~~!!
这是一个脑瓜崩。
“啊?!”令狐冲痛呼一声。
他捂着脑门退了几步,生怕自己这师父再给自己来几下脑瓜崩。
吃了一记脑瓜崩后,岳不群又从包袱重取出一只小玩具,一套木雕泥塑,这套木雕泥塑是一些鸡鸭猪羊牛等牲畜,是专为小孩玩耍认识家畜的玩具,做的挺精细,岳不群花了一两银子买到手的。
“谢谢师父。”令狐冲兴高采烈的抱着玩具跑走了。
“这小子。”岳不群摇头笑了笑。
虽然他对令狐冲严厉了一些,但也是将他当做了衣钵传人,首席大弟子看待才有的严厉,而且他着实不想浪费令狐冲的天赋,才严厉以待,让他不至于走上歪路。
“小孩都这样的。”宁中则从旁也笑着。
她笑的温馨,她尤为喜欢这样的氛围。
和师兄有个小孩……
刚想到这,宁中则的脸就腾一下红起来,面皮就跟猴屁股一样了。
岳不群见状,自然是奇怪地问道:“师妹,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虽然岳不群“活了”近百年,但在儿女情长的事上,他是七窍通了六窍,还有一窍未通。
宁中则脸更红了。
“可是冻着了?”岳不群抬手去揉了揉宁中则的脑门。
感觉也不是寒冷而得的风寒。
宁中则摇摇头,也不言语太多。
两人的事就演武场上做了一刻钟,而后宁中则就领着岳不群去了食堂,她要给他做饭吃。
于是,岳不群就这么吃过了午饭。
午饭用过后,岳不群就去了落雁峰,他这冬雪,给风清扬说了余姚遇上的事。
风清扬没有给回应。
岳不群也就在山顶练了一会剑法。
之后就回了朝阳峰。
如此之后,就又是三个月。
华山迎来了春天,而岳不群将迎来人生模拟的新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