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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华城试探覃程知不知道楼轶手里的证据。
覃程则试探姜思澜有没有将假孕的事情告知姜华城。
你来我往,针锋相对,双方都得到了较为满意的答案,话题继续。
“姜相大人,之前咱们合作愉快,若我没有记错,大人还欠我一个人情吧!”
覃程浅笑,言语间明显少了初见时的恭敬,但也挑不出他的错处。
姜华城自然不甘示弱,回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覃大人想要什么,本相不才,倒是可以在陛下面前为大人美言两句,定谋高就!”
“高就就免了,更无需美言,只要大人对下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可,大人手下那些狗子,鼻子实在是太灵了,让下官多有不便啊!”
不等姜华城拒绝,覃程又笑眯眯的补上了一句:
“明人不说暗话,大人想当国丈公,咱们家殿下这一关,大人就不想轻轻松松跨过去?”
“你……”
被人说中的心思,姜华城眼角有些抽搐,但老狐狸的面部表情管理很强大,他不动声色地回怼道:
“覃大人的筹码恐怕是不够,大长公主确实厉害,可她一介女流之辈,恐怕动摇不了皇权更替。”
“呵呵,琞阳女帝称帝之前,恐怕所有人都像大人这般想,结果呢?还不是脸打得啪啪响!再说了,大人又怎么一定能肯定贵妃娘娘腹中怀的是皇子而不是公主?呵呵,要下官说,只要是皇族血脉登宝座,皇子或公主又有何异,大人您说是吧?”
覃程这话说得一语双关,重心在皇族血脉这四个字上。
而姜华城心情却有些恍惚,没有觉察到,因为,虽然祝老头曾一口咬定女儿肚子里是个男胎,但这种事,送子观音都插不上手,也难免祝老头那个怕死的老东西是为了保命而瞎编。
所以,他自动把覃程话语中的重点放在最后半截话上。
他笑了笑:
“覃大人所言有理,只要是皇族血脉登宝座,皇子和公主自然无异。但请覃大人恕罪,你的筹码还是不够,不妨告诉你,陛下对大长公主起了杀心,大长公主能不能回来,只能求天保佑了,本相也很遗憾。”
“大人说话真是敞亮,但大人不必遗憾,咱们家殿下武艺高强,非一般人所能伤,且身边还有暗龙卫保护,他们的本事,想必大人肯定不陌生,毕竟是老相识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