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心里这么想，霍忠便这般问了。
夏明昭笑而不语，让霍忠自己发挥想象力猜去。
不是夏明昭不想回答，而是这个问题的答案说出去也没人信，如果夏明昭说，自己第一世是公主，第二世是官家小姐，第三世只是个年幼就失去双亲的孤儿，霍忠会信？
任谁都不会信！
而夏明昭向来又不喜欢用假话骗人，所以她干脆拒绝回答。
且拒绝回答还有一个好处，那便是霍忠自发脑补成夏明昭小时候吃了很多苦，才能感同身受底层人的悲痛和需求。
对夏明昭更为敬佩了。
……
“收揽军心，这是赤果果的收揽军心，好你个夏明昭，是朕小看你了！”
第二场大捷的消息传入帝都城，老百姓无不欢欣喜悦，纷纷推翻之前说“大长公主胁迫陛下交帅令是为不忠”的言论，转而疯狂点赞。
也是，对皇帝忠不忠，不关老百姓一点屁事，但打胜仗就意味着战争会尽快结束，明天不会加赋加税。
天下熙熙，天下攘攘，皆为利来，皆为利去，咱们普通的老百姓可能没有听过这句话，但他们真真切切诠释了这句话的含义，大伙就是这么善变而现实。
老百姓们开心，夏明诚一丁点儿都不开心。
确切说来，他没有一天开心。
先是被忘忧丸折腾得欲仙欲死，然后又把自己气得半死不活。
前文不止一次说过，忘忧丸不是个好东西，对人体的害处非常大，夏明诚服用的量不是特别多，但也绝对不少，依赖性和致？性已经发挥作用。
夜里噩梦不停、不得安眠，白天幻觉连连，不敢独处，以一己之身落实了宫中闹鬼的闹剧。
那时，帝都城中闹鬼的谣言传得正烈，一会说先太子化作恶鬼索命了，一会又说是先帝为惩罚不孝子来缠身。
夏明诚本应该大刀阔斧消解谣言，但他自己亲眼所见一个个死去的鬼魂，把自己拉到十八层地狱，接受酷刑折磨。
吓都要吓死了，哪里还敢去治理谣言，连那期间姜华城抓的人，都被他扼令放了，生怕不放那些人，自己夜里又多受一次折磨。
后来，好不容易因为断药，幻觉和噩梦停了，可他经受的折磨却一点没少。
性格暴躁、涕泪横流，心如猫爪，不得不以虐待杀戮枕边人来平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