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既没有抓到易凌珂,也没有夺得解药,他愧疚地请罪:
“属下办事不力,请公子责罚!”
“以你的身手,对付易凌珂轻而易举,怎么会失手?”
“刑部尚书在易尚书府,他带了上百刑捕好手,将易凌珂软禁了,里里外外全都是人,且反侦察能力极强,属下眼看无法得手,再等下去也只是徒然,只得无功而返!”
“刑部尚书?哦,差点忘了这着了,刑部受皇命查案。”
楼轶强忍住心里的失望,叹道:
“唉,其实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妄动易凌珂并非明智之举,你没成功就算了,先回珍味阁待命。想来,易尚书那个老狐狸肯定会将刑部尚书打发走,到时候我们再见机行事!”
“公子放心!只要刑部捕头们撤走,属下定将拿下易凌珂,狠狠收拾他!”
别看初二是个生意人,其实他骨子里很是高傲,难得出一回任务,结果却铩羽而归,他心里头又愧又恨,发狠道:
“剥皮抽筋点天灯,属下要将他的头颅炮制成球,给公子和殿下出口恶气!”
“易凌珂肯定是要收拾的!”
楼轶眯起眼,毫不掩饰寒光中的狠辣。
这时,初三匆匆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公子,不好了,宫中传来消息,说是……说是皇后娘娘得知崔超恺命危的消息,一口气没上来,快要挂了!崔府的太医们全被紧急召回宫,外头的传言也开始转变风向,都说皇后娘娘气出病,是大长公主害的!”
“放他令慈的狗屁!”
楼轶气得爆了粗口,赶紧问:
“皇后娘娘长居深宫,是怎么知道崔超恺命危的?外头的人又是怎么这么快就得到消息的?”
“是李氏,今天早上李氏进宫求见皇后,肯定是她故意告诉皇后的。外头的人得到消息,是枢密院曹文康那厮在捣鬼,属下看到他的人在茶楼散布消息。”
“那殿下在宫中可受到诘难?”
“听说宁仁帝暴怒,责令大长公主跪在皇后娘娘床前,亲手给皇后侍奉汤药。”
“啊~夏明诚,你怎么敢?”
楼轶气得两眼通红,脖子上青筋直冒,拳头攥,修剪得极为圆润的指甲,深深刺入掌心。
这时,楼婉和赵新苗急匆匆地走进来,劈头盖脸就问:
“兄长,听闻殿下被宁仁帝问责,是不是真的?”
“楼二哥,外面的人说的都是假的,殿下无事对不对?”
“来人,送永乐郡主和小姐回府!”
楼轶此刻完全没有心思应酬妹妹们,直接送客。
可楼婉不应,她推开下人,质问道:
“楼轶,你有没有把我们当做家人?为什么每次你都是这样,出了事就自己一个人担着?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反而更担心!”
“对呀!你们这些当哥哥的都是一个样,我大哥是这样,楼二哥也是这样,有事情就不能摊开来,大家一起分忧嘛!”
赵新苗扁扁嘴,附合着控诉楼轶。
楼轶铁青着脸,怒道:
“告诉你们又如何?你们是能帮忙,还是哭哭啼啼添乱?长乐郡主,婉儿,你们速速回府,我这还忙着,实在没空招呼你们。”
“殿下不单单是你的妻子,她还是我的嫂嫂,我担心她和你担心她一样多。而且,谁说我们不能帮忙?”
楼婉怒了,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用力甩在楼轶的脸上,大声说:
“你看看这是什么?”
“什么?”
楼轶打开信,才看了寥寥两行字,就激动地抓着妹妹的肩,急问:
“这东西哪来的,可信吗?”
“哼!这是易家一位旁支庶女半个时辰前悄悄给我的,她在易家饱受嫡姐易雪珂的欺负,为了日子能好过点,她便时刻盯着易雪珂的行踪,原本是想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