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要将神武军往死里整的凶悍感觉,跃然纸上。
让夏明诚看完后,硬生生打了个激灵,汗毛根根竖起。
他吐槽道:
神武军就挡了你一会儿路而已,你当场把人断手断脚还不满意,还想直接踹到人家老巢去?
妹啊~你知不知道神武军是禁军?
妹啊~你知不知道,禁军是朕的直属武力啊!
这么嚣张大胆的要求,你怎么敢提?
朕还以为,你回来后上的第一道折子,是来向朕解释为何殴打禁军。
你给朕来这招,到底想干嘛?
……
夏明诚是万万没想到,大长公主这么彪,打了皇帝养的狗,还准备把整个狗窝拆了,炖狗肉吃。
如果楼轶在这里,就会十分确定以及肯定地告诉他:大长公主不想干嘛,就是手痒了。
如果姜思澜在这里,也会十分确定以及肯定地告诉他:陛下,你不用去想大长公主的脑回路,那压根就不是正常人能想的事,还是洗洗睡吧!和臣妾一样,躺平了,挺香的,一点都不用愁。
第二日,刚下早朝,夏明诚就迫不及待召集亲信大臣议事,他直接问:
“大长公主上疏在此,邝爱卿,听闻令公子昨日聚众斗殴,还拦了大长公主的车驾?”
“回陛下,不肖子不成器,冲撞了大长公主,昨日老臣已经狠狠训过他,启用了家法,他知道错了,以后定不敢再犯。”
威武候在朝中任了个闲职,虽然是宁仁帝的班底,但他知道自己能力就那样,并不奢求加官进爵,能保住目前的荣华富贵就足矣。
所以,他并不太担心宁仁帝怪罪。
毕竟,首错又不是他的宝贝儿子,而是……
他暼了一眼旁边站着的户部尚书,心里冷笑。
果然,宁仁帝雷声大雨点小地问了一句,就转向旁边发难:
“易尚书,你生了个好儿子呀,胆比天大,手比海长,身为翰林中人,还能调动神武军卫队,真是不错啊!”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犬子年幼不懂事,犯下大错,老臣汗颜,愧对陛下厚爱,万死难辞其咎,请陛下责罚!”
易尚书诚惶诚恐地跪下,以头触地,还时不时颤抖着双肩,一副任君处置的可怜模样。
要是平时,这位亲信老臣把姿态放得这样低,宁仁帝心里肯定会舒畅至极。
可这次,他怎么都舒畅不起来。
就是因为易凌珂那个棒槌,惹出这桩子事,才让夏明昭有借口插手神武军,让他一夜未眠,心绪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