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处,有人驾马到群殴现场查看。
杨極那家伙,骑马的姿势真帅!
等等,怎么还不到中午,赏花宴就结束了?
楼轶胡思乱想了一秒,整了整衣裳:
“走,我们过去!”
……
花开两表。
姜思澜满心以为,有老夫人们出马,可以扭转颓势,把夏明昭勉强同化一眯眯。
她更是慷慨大出血,送出一大盘价值不斐的首饰:
“大长公主今日打扮英姿飒爽,不过头面确实素净了些,不太符合皇家公主尊贵的身份。这些头面,是内务府精心打造而成,本宫先送给殿下您。如果殿下手头紧,不方便定制新首饰,尽可告诉本宫,本宫绝不吝啬。”
瞧瞧这些不是掐丝镶嵌宝石就是点翠的首饰,一套下来最少两斤,戴在头上还不压断脖子?
夏明昭承认自己力气大,头上顶个千斤顶都无妨,可也绝不希望带这些个累赘。
关键是,首饰虽精美,可不是她的审美。
还有,点翠废鸟呀!
人家自由自在的翠鸟们,都是因为长了一身绚丽的羽毛,才惨遭屠杀,当后世的废土变成废土之前,可怜的翠鸟们都成了濒危保护动物了。
所谓没有市场,就没有伤害。
夏明昭并不喜欢点翠首饰,又何必害人家翠鸟勒!
这时候少一个人追捧点翠首饰,指不定翠鸟们又能多繁衍几代。
于是夏明昭直接拒绝道:
“多谢贵妃慷慨,本公主素来不喜繁杂的首饰,留着无用,贵妃自个收起来吧!至于手头紧,这个就不劳贵妃操心了,总归皇家礼制也没规定公主必须盛妆,何必麻烦。”
“这……”
姜思澜的脸色真有些绷不住了,今天一次次总在受挫,她把希望寄予自己的娘亲-姜夫人。
谁知,姜夫人还没来得及开口。
素来喜欢简洁美的都察院御史大夫陈启的老夫人,先出言赞叹道:
“身份尊贵在势不在表。臣妇倒觉得,殿下今日的装扮极好,既爽利得体又大方端庄,不输盛妆。”
“是呀!若臣妇年轻二十岁,定要效仿殿下的装扮,这花钿真美,有画龙点睛之妙。”
礼部尚书的夫人情不自禁摸上自己的脸,感慨年华老去的忧伤,也赞了夏明昭。
这就尴尬了。
说话的两位夫人身份上与姜夫人同等,辈分却大了一辈,出于贵族圈子的礼节,姜夫人话到嘴边,不得不咽了回去。
姜思澜的脸,终于绷不住了。
楼轶:冤枉啊!我纨绔、增肥,和姜思澜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根本都没有痴心守候,更没有化悲痛为食量。殿下,你千万别听小妹瞎说,信我,信我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