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
连续动用的种种武学以及被瞬间破灭掉的反噬，让张小凡身体受了沉重的内伤，尽管如此。
“足够了！”
张小凡依旧大喊了一声，眼中没有畏惧，脸色严峻。
他将‘轻痕剑’横在胸前，澎湃的剑气从他身上爆发出来，感受着长剑中源源不断浮现出来的道韵，他直接进入了人剑合一的状态，整个人犹如一把利剑，锋芒逼人，气势不弱于还在落下的横天断地的大剑。
这一刻。
如果说张小凡之前对于剑术的理解是一的话，那么在轻痕剑的道韵下，他对剑术的理解变成了三。
剑式威力直接翻了三倍，他和轻痕剑的匹配度高得吓人。
他口中轻吐道。
“剑尊八式，第九式，万剑之界。”
整个凡城观战的人忽然眼前一晃，似乎产生了幻觉，再晃一下时，竟然发现，整个凡城似乎被长剑所笼罩，自己周边，青石大街上、房屋上、天空上，周遭的一切全部插满了各式各样的长剑，每把长剑都散发着惊人的气息，把把能够斩金截玉、削铜剁铁。
凡城一下子变成了剑城，天上天下都是剑，眼前身后全是剑，世间似乎除了剑，就
不再有其它的了。
而在天边激战的两人。
院长瞿昭元依旧驱动着大剑落下，散发着无尽的威压，而在剑下的张小凡，似乎变了。
他变成了一把蓝色长剑，长达百米，身躯庞大，径直冲向瞿昭元的大剑时，全凡城的长剑都被驱动了起来，融入他的身躯，轰然杀向天边。
两剑碰撞，像是陨石撞大地，剑鸣声震聋了不知道多少人，剑气掀起的狂风，更是直接清空了万米之内的一切建筑。
峥！
两剑彻底抵消，一切似幻觉又不是幻觉的虚幻消退。
张小凡还在原地，脸色稍显苍白，高空的院长瞿昭元，嘴边溢血。
所有人哗然，全场震惊。
张小凡不仅接下了半步天人境的一击，甚至将其打伤了！而张小凡自己，看上去却一点事情没有！
“这……这……这还是内劲圆满境小成、天道之境后期所能够展现出来的战力吗？”
“这不合理！这不合理！即便是妖孽，应该也做不到这种程度才对！肯定是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不少人喃喃自语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幕，但更多的人则是哑然，他们震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们看到了自己连幻想都不敢想象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