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卫校的一批学生来医院实习,医生就给他们介绍病号,叫一些能讲话的病号讲生病的情况,一位剃着光头的知青在市上一家工厂工作,他的言谈和相貌吸引了这些学生,他说:“我最佩服刘晓庆,想当一名电影演员。”
接着又唱了一段秦腔,那副神里神经的样子,惹的实习学生满堂大笑,医生对学生说“你们不要小看他,他的媳妇长的也好,就是门前站的那位。”
学生回头一看,果然一位打扮时髦的女人站在那里,看到人们都望她,不好意思的回到了病房间。
光头知青在病房里算是个活跃分子,每到星期天老婆陪他回家过个星期天,在家里可以换换衣服,改善一下伙食,因为医院的伙食太差了,他的朋友还不少,三天两头都有人提着副食来看他,他还骂道:“这是的饭和猪食差不了多少。”
一次,光头知青在医院里算长的好的青年女护士身上乱摸了几下,青年女扩士可能看他有老婆陪着,还在她身上动手动脚,就骂道:“你这个流氓在我身上乱摸呢?”光头知青反驳道:“谁摸你来?你看你是什么样子?值几个钱?”
辛强住院期间,辛强的姐姐还在打这场已了的官司,因为这一切都是穆县长造成的,她继续向市委,市纪检委反映穆县长以权代法迫害辛强的情况,并到医院看辛强时说:“舅家和西安二叔家情况都好,过些日子就可以出院了。”
在医院里虽然是住院看病,的确没有外出的自由,有一次,坐过牢房的中年病号手里提着垃圾筐苕帚对辛强说:“我已和护士讲好了,咱俩出去把垃圾倒了,在外面扫扫地,这样在外面自由会,反正在这里面没事憋的慌。”辛强一听还有理,两人就抬起垃圾筐出去了,倒了垃圾就在医护人员上班过往的小路上扫地,在外面辛强想到,自由自在的生活要比让别人管着看着不知强到哪里去了。
五个多月过去了,辛强住了这么久医院,由于活动范围小,再加上整天睡觉,身上没有什么力气了,只是情绪稳定下来了,心里也不是想入非非的了。
一天中午,病人们正在睡午觉,光头知青把院子里的一条长凳搬到墙下,然后,让别一个病人帮忙把长凳立起来靠在墙上,光头知青就上了长凳,扒到墙头上,绕到墙头的低,跳下墙跑回家去了。
过了两天,光头知青回到了病房,有的病人说:“这下你完了,医生要给你击电针。”光头知青不在乎的说:“谁敢!给我上击电针,老子不打他才怪哩。”
医生真的没有对光头知青用电击针,只是问了光头知青几句,把替光头知青搬凳子的病号叫到跟前,给他用了电击针。
进来了一个病号,听说是西安交大刚毕业的,他进了医院,医生问他病情,他一言不发,医生说:“不说话怎么行,把电击针用上。”医生就把几根针推推进了那大学生的脸部,然后,就开了电源,那位大学生面部痛苦了一阵,停了电源才说了几句话。
因那位大学生要毕业分配,他父亲的意见是病有好转就让他院,一天大学生的一份杂志丢了,他找杂志,辛强说他的牛仔好看,要和他换裤子,辛强就穿上牛仔裤,一看有一点长,穿上不合身,就还给了那大学生,辛强就把自己的一条新裤子洗了,改在院子里的铁丝上晒,到了天快黑的时候去收,一看不见了,句了几个病人都说不知道。
辛琴问了刚调来的局长,局长只是说:“一次看好,多住几个月没关系。”
辛琴见县委、县人大已免去穆副县长的职务,穆副县长回到老家去了,在那里是人大副主任,穆一方搬家那天,连办公室的儿张办公桌都搬上了车,车开到半路上,县委派人追了回来,硬没让他带走那几张办公桌。
医院已通知辛强的单位,接辛强出院,辛琴就坐辛强单位的吉普车到了市上接辛强回家。
辛琴背了个大包,一进病房就对辛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