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怎么爱到我们三线厂来工作,无非是多拿点工资,我觉得厂里没啥好的。”
辛强回答:“你进你们厂工作,还是在地方上有后门的,他们觉得三线厂待遇好,所以就到三线厂工作。”
第二天一早,其他学员去上课,黄永陪辛强到厂门口转,辛强说中午就到西安去,没想到,一会就有一辆汽车去西安,是辆卡车,黄永就让辛强上了卡车。
卡车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西安南邻,辛强就步行往市区里走,想到了二叔在棉纺厂里当医生,就打听到棉纺厂里的公共汽车,有一位人给辛强指到了去棉纺城的停车点。
辛强等来了去棉纺城的公共汽车,坐在车上,门车上人绵纺城的医院咋走,有个小青年说:“到了地方我领你去。”公共汽车到了棉纺城停下,辛强就限那小青年走,走到一所不大的医院门口,小青年说就在这里,说完就走了。
辛强进了医院打听二叔,一位女护士说:“是星期天,你二叔不在,要找到家属区去找,离这里不远。”
辛强就走了有二百多米远,到了家属区,一门路上的人都说不知道有这个人,辛强心里一时找不到二叔家,心里有点难受。跟前有一个人听说是在医院工作,说他知道医院里的别一位大夫家,但不知道辛强要找的人,说是到那大夫家可能就可以打听到。
辛强就跟那人到了大夫家,那大夫说,离这儿不远的楼上,站在窗口上指了指,辛强说知道了。
辛强就走到二叔的家门口,门一开是表妹,她让辛强进到屋里,二叔坐在家里,辛强的到来,他显的很平静,别什么离外的,只是说声坐下。
二婶一听是侄儿,来看了看,辛强对二婶说:“我二叔和我爸样,不爱说话,都是老实人。”
二婶听了说:“你说的一点不假,混了一辈子,混了个没名堂,啥也干不成,你别见那老三,才是一脚踢不出个屁来。”
二婶还说:“你表哥不在,你表哥要在,叫他领你到市区里看看。”
辛强说想去华山,二叔说:“你别去,我去过,尤其是这个季节人多的很,上山时有危险别去。”
二叔领着辛强去买菜,表妹也去,到了街上,表妹买菜,辛强见她买蒜苔是一根一根的挑,觉得她对平常的生活很认真。
跟二叔转了一阵,就回到二叔家,二叔说:“咱家的成份由原来的富农变成了中农,我回到村子里,把村长和村里拿事的人,请到食堂里,买了一桌子酒菜,叫他们吃了一顿,村长就给咱改成了中农,就这么简单的。”
第二天早晨吃了早饭,辛强想走,和表妹说了几句话,给二叔说他要走了,说完背提包就走,二叔留不住,就送辛强到了路上,看着辛强上了公共汽车。
辛强到了市区下了汽车,走到钟楼附近,看了看市中心的风景,就往前走,走到一家派出所门前,只见刘智远骑着一辆三轮摩托车往辛强跟前开,有两个公安手里拿着警棍,叫辛强站住,辛强回头一看,是两个青年人,准备打他,就把提包放在地上,握紧了拳头要和那两个公安对抗,这时,刘智远和他的两名军校学员下了三轮摩托车,穿着绿军装,腰里扎着武装带,戴着墨镜,手里握着手枪,对着那两个青年公安叫他两人站在一边,不许乱动,那两个公安就头低下,把警棍扔在地上,不敢啃声。
这时来了个年纪大的公安,他看到这种情况,就对辛强说:“年轻人走你的路,这事与你无关,是这两个青年人的不好。
刘智远也笑着说:“你到饭馆里去喝酒吧!不然,可就白来西安一场了。”
辛强头低着往街头上走,刘智远看着辛强走远了,就和他领的两个学员骑着三轮摩托车不知又开到哪里去了。
辛强走到一家饭馆,买了一大杯啤酒,要了一盘鸡肉,就吃起来,没吃完饭,见饭馆客人也多,就付了饭钱走了出去。沿街转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