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矿去了。
矿洞并不深,而且大,地上的都是毫无色彩的碎石,没有铁轨!冷峰心里一沉,铁轨不在矿洞这里,能在哪儿?
金矿不是铁矿更不是煤矿,而且不是大矿,日笨人为了尽可能的榨取金矿,不惜让劳工把可能的矿石都开采下来,传送带?铁轨?想得美,用人背出来吧!矿洞不是浅,而是把石头开采的太多了,虽然浪费很多人力物力,但是小鬼子才不管这些,死的又不是自己人。
“看什么看,赶紧给老子干活!”一棍子抽在了冷峰的后背上,疼的冷峰龇牙咧嘴的。
只好挥舞镐头,砸向矿洞里四周的石头。
冬天的时候,石头邦邦硬,就算有缝隙,也弄不开,一般都要炸药的,在这里,就别想了,一镐头下去,震得虎口发麻。
一边干活,冷峰一边打量这个矿洞,发现这个矿山,应该不止这一个矿洞,但是人们都在扩大洞口,甚至有把整座山都敲碎的样子,看来,这个小金矿,已经基本枯竭,日笨人不想耽误时间,索性孤注一掷的疯狂抓人干活,反正金矿枯竭,人也用不到了,金山岭,也就没有这个矿山了。
所以那个他们口中的独眼龙,才会想出来烧热水淘洗金沙的主意。
看冷峰十分卖力,一个干瘦的劳工小声说:“小伙子!省着点力气,这里可没饱饭吃,用力气多了,死的可快,还有啊,小心你的衣服,磨坏了可就冻死了,那群狗日的不给发衣服的”
看看这个干瘦的劳工,身上就剩下一个夹袄,夹袄好像都没有棉絮了。
冷峰:“大叔,你不冷么,这夹袄里的棉花,怎么都没了”
劳工:“哎…吃了”
吃了?!棉絮也吃了啊?!不得死人呐!!!!
劳工惨笑一下:“没几天活头了…不饿死,也得冻死”
“梆梆梆”中午也没有休息,一直干到晚上,所有劳工都集合到矿区的空地,每人发了一个黑了吧唧的窝头,水?地上不是有雪么。
轻轻咬一口,我去,苦涩的味道,如果不是旁边人都大口大口的吃掉,冷峰真的以为自己啃了一口土。
因为相识,那个干瘦的劳工,邀请冷峰去自己所在的营房睡觉,一进去后,一股腐烂作呕的气味直冲面门,东北的土炕,大土炕,上面没几个人,但是每个地方,都有褐色甚至黑色的痕迹。
面前土炕的位置,有新鲜的血液,劳工说:“这个人,觉得自己也活不了了,直接趁着淘洗金沙的时候,吞了大把金矿石,早晨起来就开始呕,自己把嗓子都抠破了,也没吐出来,死了”
冷峰真的不想上炕睡,说:“叔,饿了吧,你吃了吧”说着,把自己的黑窝窝递给了这个相识的劳工。
立刻炕上的人都坐了起来,虎视眈眈的看着冷峰手里的窝窝头。
更新时间,2018年4月3日,21;13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