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马的尸体。汪震宇查看马被掌力击碎头部而亡,而且是一掌击碎,倒吸了一口冷气。显然是刀疤脸所为,看来刀疤脸的武功不是泛泛之辈,没有深厚的功底做不到这一点。对赵雅蕾说:“抢劫了石匣,就连一匹马他都不放过,可见此人心狠手辣,行事乖张。”
赵雅蕾看着头部被击碎的枣红马,她不止一次把它当作坐骑,心痛的直落泪,咬牙切齿。“刀疤脸你这个王八蛋!有一天落在我的手上,把你剁成肉泥,解我心头之恨。”
不能让有功之臣暴尸荒野,二人选了一个天然的坑,将马尸体放进,搬石块累成一个坟包。
赵雅蕾感叹,“石葬也算是对屈死的马儿的慰藉吧。”
山坡上有一条小路,二人断定刀疤脸上了山,他们沿着这条小路登山,登上一座山顶,极目远望,一座座山峰怪石嶙峋,陡峭的山石崖壁,如斧劈刀削一般,有的几乎是90度的垂直角,不要说爬到上面,就是隔老远看着也让人心惊,似乎一失脚就会从崖上跌下去。低头俯视,一切能看到的东西都变小了。看山下的眼镜湖,就像两块明亮的小镜子,远处的方块田地,像是棋盘,山间公路像一条细长的带子,奔跑着的汽车就像一只一只甲壳虫,慢吞吞的向前爬。
汪震宇和赵雅蕾陶醉在奇峰美景之中。
一处平缓的山坡植被茂盛,绿油油的花草将山坡盖的严严实实,二人行在山坡上,就像踏着海绵,和走石板路对比是另一番感受。
走了一段山路,赵雅蕾累的气喘吁吁,天气炎热,一脸的汗水,感叹:“这里像是建在山坡上的绿茵足球场,若是有足球我们踢上几脚。”
“那里有一块光滑,足球大小圆圆的石头,可以当球用。”
汪震宇说着走到圆圆的石头跟前,只见他运气飞起一脚,将圆圆石头踢的飞起来,落在远处的草丛中。
汪震宇将石头当球踢,不经意的露了这么一手,赵雅蕾惊叹不已。“哎呀!汪哥,你可是让我开了眼界,长了见识。”望着远处被汪震宇当作足球踢的石头,赞叹。“你这功夫实在是了不起。”
汪震宇没有理会赵雅蕾的称赞,牵着她的手行走,时不时地停下来,让赵雅蕾歇歇。二人行在绿茵山坡上抬头远望,只见远处一个山坡影影绰绰有两间茅屋,让得他们十分意外,难道在这崇山峻岭中,还有人居住?
“这里不会有野人吧?”赵雅蕾自言自语,手搭凉棚远眺。“果真有人住,不会是外星人,你猜是什么样的人?”
“你问我,我问谁?”汪震宇瞧着沉思的赵亚蕾说,“我们去求证。”
二人走下这个绿茵山坡,又去爬另一个山坡,在半山腰上,一座茅屋呈现在眼前,茅屋里外两间,门敞开着。二人探头望向屋内,齐声问:
“有人吗?”
没有听到回答。
汪震宇和赵雅蕾试探着走进茅屋,茅屋的外间,在堂屋石版铺成的地面上,放着一尊酷似神话故事中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通体绿色毛茸茸的,两米多高,直径一米多,二人猜测是宝物。
奇怪了,荒山野岭怎么会有两间茅草屋,有一个毛茸茸的高大炉子,难道说此处有人居住?是何方神圣?
赵雅蕾好奇心大振,上前企图打开炉盖,看看里面是怎样的结构,装着什么东西。炉的盖子并不坚硬,炉盖和炉体之间的缝隙清晰可见,炉盖上有两个耳环。赵雅蕾翘着脚提着耳环,左右扭动,向上提,折腾了一阵,冒汗了,怎么也打不开。
“?汪哥你试试。?”
汪震宇用手抚摸炉盖,可就没有在石佛洞触摸石头雕刻的兽头那份运气了,炉盖岿然不动,没有任何反应。他也用赵雅蕾的方式企图打开,费了半天力气,却是劳而无功。
二人正在端详着炉子纳闷,门外传来脚步声。
一位头发乌黑,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