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此时也想弄清楚一些问题,又握住他的手,“我和你一起去。”
周霁川心疼地看着妻子,又点了点头,骑车带她去了武装部。
武装部设立在人民公社内部,单独的一栋楼,后方山坡是专门劳动的场所。
周霁川轻车熟路,带着林清雅走进办公室找张部长,说清原委,又一路到关押的地方,砖墙上贴满了又红又专的革命大字。
张部长这等一身正气的民兵干部,听说了这小同志还有如此恬不知耻的行为,老脸都挂不住了,又严肃地说:“破坏军婚是严重违纪行为,必须严加教育!”
“我会向公社书记反映,加强社员同志的婚姻观念,普及一夫一妻的婚姻法,谁敢以身试法,就给我抓起来关着!”
周霁川蹙眉点头,“这小同志思想不正,我们夫妻俩也是不堪其扰。”
他们走进审问室,让民兵同志把王丹霞带了进来。
王丹霞一看见周霁川,就跟翘起了尾巴的母猫似的,恨不得扑上来,气得林清雅当场伸手捂住了周霁川的眼睛。
张部长问了王丹霞在幸福公社带头闹事的问题,王丹霞全都承认,对接下来的政治惩罚也无所谓,又两眼冒星星地看着她仰慕已久的男人。
林清雅蹙眉,“张部长,我们想单独问她几句。”
张部长点头,挥手示意民兵离开,然后他也起身走了出去。
林清雅看着王丹霞,从她举手投足的女人姿态,似乎不像个芳龄少女,反而更像是懂得男女之事。
她不是没怀疑过这个王丹霞,从那次考试成绩来说,她没有那个能力考上高中,哪怕幸福公社录取分偏低,但她的水准应该也达不到,但也免不了超常发挥。
还有她为何如此笃定地说出那番话,真是疯言疯语?看着倒也不像个疯子。
林清雅站起来,走到近前:“你今天那句话什么意思?”
王丹霞似笑非笑地抬头,心底的得意溢出来,止不住唇角上扬,“你别白费心思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反正你只要知道,这个男人迟早是我的。”
周霁川听不下去了,猛地走过来,一脚猛踹在王丹霞的肩膀上,把人踹倒在地上。
神色厌恶到了极致,低沉的声音说:“雅雅,别和她废话了。你出去歇会,我来处理。”
王丹霞肩膀疼得骨裂,瞬间呼吸都有点困难,看着男人眼底的厌恶,心里委屈到了极致。
可只要一想到这男人迟早会属于她,从冷漠无情,到非她不可,终究会被她的爱意感化,就爽得要升天了,什么委屈也消散了。
霁川哥,你现在虐我,以后等我得到你,我就不理你,让你追妻火葬场。
林清雅看王丹霞这痴心妄想的表情,又冷下脸,捂住了周霁川的眼睛,哄着他说:“你先出去,我来处理。”
周霁川不想妻子费这个心神,她一天工作够辛苦了,还要因为这破事,不能好好休息。
他看了眼王丹霞手上戴着枷锁,也无法对妻子造成人身伤害,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她,又在她耳边轻声说:“别动气,不值当。”
林清雅点头,待周霁川出去后,才若有所思地看着王丹霞,眼尾慢慢挑起笑意,走过来声音慢悠悠地说。
“你这脸皮还挺好看,听过人皮唐卡吗?把你的头打个洞,皮剥下来,制成一幅画。不介意的话,可以试试我的手艺,我的画技不错。”
王丹霞惊恐地看着林清雅,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刹那间开始剧烈地颤抖,“啊,你别过来。”
林清雅说完那酷刑自己都汗毛直立,打了个哆嗦。
这是她无意中从彩虹胜利口中得知的,说是百万农奴解放,当年还拍摄成了电影《农奴》,里面老百姓艰苦深受贵族迫害,惨不忍睹。
见唬住了人,又板着脸说:“放心,只要你不肖想我男人,我不会对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