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子,也能随便将您淹死啊。”
拓拔问天呵呵一笑,道,“若今日所受之委屈,能换取东海之战的胜利,让这场持久战结束,那这点不痛不痒的流言,根本不算什么。”
青衫男子问道,“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
拓拔问天说道,“这件事在玄极大陆闹得沸沸扬扬,我不信东海那边时刻关注着我人族动向的鲛人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再看那陆松生,就算豁出性命也不愿透露任何关于那位鲛人公主的消息,想来他们之间的爱情,真到了至死不渝的地步。既然如此,我便赌,我赌那鲛人公主回自己送上门来。”
事实证明,拓拔问天算对了。
此时的北柠确实已经在望舒城中。城中关于陆家三代的事情早已传遍大街小巷,北柠也已经全部知晓。想到陆松生饱受牢狱之灾,她便觉得心惊肉跳内心绞痛。随着陆家长辈二人全部入狱,不仅是北柠,如今身在牢狱的陆松生,更是要饱受亲情与爱情双重折磨。
北柠只觉得痛不欲生,这份痛,是恨自己牵连陆松生,恨自己当初为何要选择上岸见他,为何要决心与他双宿双飞。若当初没有见他,如今的他,恐怕还在游历大陆一生逍遥吧。
进入深夜,明日便是陆朝阳和陆清风问斩之日。无计可施的北柠,打算在今夜闯一闯望舒城的那座监狱。
在拓拔问天严加管控下,这座监狱宛如一座密不透风的死牢,来到监狱外的北柠根本无从下手。若是自己硬闯,恐还未见到陆松生,自己便已经死在众多军士的长枪之下了。
一夜无眠,东方天空之上已经泛起鱼肚白。北柠心急如焚,迅速赶往南城楼一看究竟。
径直奔去,很快便看到了那两名名誉东海的文人。却见法场被拓拔问天布置的严严实实,整个法场,光是普通军士便不少于一千人。再加上躲在暗处的武道高手,北柠想要强行劫下陆家三人,难如登天。
这时,望舒城南楼,一个熟悉的身影渐渐升起。只见那陆松生双手被紧紧捆绑慢慢,满身鲜血甚至无法辨其生死。众人往城楼看去,发出一阵惊呼,这位便是那位少年时期便名满东海的文坛才子。
北柠心头一紧,差点喊了出来,同时,眼泪瞬间涌出。
被高高吊起的陆松生感觉到了一股独特气息,只见他朝楼下望去,看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女子,扯了扯嘴角,如今的他,甚至连微笑的气力都没有了。
他缓缓的摇了摇头,嘴里吐出几个字,“快……走。”
旁边,拓拔问天出现在望舒城楼,望着楼下,厉声道,“陆松生,勾结鲛人一族,泄露我城布防战术,致使前线战事吃紧,鲛人讨伐一战始终没有胜利,我人族更是损伤惨重。如今更是与鲛人一族的公主相恋,此事更是违背天道。我拓拔问天念其才学文采,愿意给其改过自新的机会。奈何他沉溺于那段孽缘之中无法自拔。今日,便当着众人之面,对其行刑!”
人方热议声不断,其中最多的便是,陆松生所犯之事,为何要逮捕其祖父与父亲两人。
拓拔问天继续说道,“子不教,父之过。陆松生酿成今日之祸乱,其家族难辞其咎!”
城下抗议声势浩大,但是拓拔问天早已备好军队位于城门之中,将这些人全部阻挡在楼下,根本无法破坏拓拔问天之谋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炷香的时间过后,拓拔问天震耳欲聋的声音传出,“传犯人陆朝阳,陆清风。”
只见两人同样被捆绑着双手,慢慢吊上南城楼,与陆松生相对而望。陆松生终于见到了家中的两名长辈,却见他们头发凌乱身材消瘦,陆朝阳更是如此。年近七十的他,如今悬挂在城楼之上,消瘦的身姿宛如一张白纸。
陆松生心急之下,吐出一口浊血,大口喘息起来。
在旁的拓拔问天厉声说道,“陆松生,看看你的长辈,他们是东海德高望重的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