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老师过得不错。”
“过的还行吧,就是你师娘管的紧,我想出去玩玩都不行,家里那个小兔崽子跟着你师娘管我,小小年纪的正经玩乐的事情一件不干。”楚博元叹了口气。
跟养了第二个爹似的。
白茶茶把茶放到众人面前说道“楚悠之还不好啊?楚叔叔你要是养了我那个小外甥,当天养当天疯。”
“又背后说喜哥儿,不就是闹了点吗?”白母端着菜从后面给了白茶茶一个暴栗。
“哎呦呦,喜哥儿才是您亲儿子吧,我就是您捡来的。”白茶茶捂住脑袋喊道。
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贫了,端菜去。”
很快,简单的小炒就上了桌,都是简单的吃食,但是几乎每盘菜都有肉,顾清娆明白这是他们的待客之道,寻常百姓不比他们,自家能吃上肉就很不错了,用肉来招待客人是他们最高级的招待了。
“哎呦,还是在这吃饭舒服。”楚博元抿了一口小酒说道。
“老师您还真是一点没变。”祁禹卿笑道。
“还是变了的哈哈哈,年纪大了,不过依旧风华绝代啊我。”楚博元感叹自己的美貌。
顾清娆看着这一脸络腮胡的大汉,本就模糊的记忆更加雪上加霜。
记忆中,解安老师挺好看的啊,后来老师失踪了,花街柳巷跟一些贵族妇女的口中依旧流传着解安风姿。
如今怎么……这么……
“来来来粉圆子一起喝酒。”楚博元喊着当年给顾清娆取的外号说道。
那时候的楚博元给他教的几个女弟子都取了小外号,多是粉圆子,粉团子这般。
“老师,我不能喝酒的。”顾清娆无奈的说道。
“哎呦是是是,粉圆子肚子里还有个粉圆子。”楚博元扶额说道。
酒过三旬后。
“岭儿啊,你啊,可得好好跟你身边这位学,别看他比你小,这可是我当年的得意门生啊。”楚博元拍着祁禹卿跟白岭说道。
现在酒桌上就留着几个男人,白母跟白萋萋一起去给白父送饭去,不用想都知道,又留在他那个得意门生许家小子那儿讲课忘记了时候。
白母特地多装了些菜,她知道许家小子家境不好,爹又是个会打人好赌的,前几日又去镇上赌了,可苦了那娘俩。
白家的主心骨一直是白茶茶,家里的生意田地那些的都是白茶茶在忙活,当初做生意缺人时白父白母本是要拉许母入伙帮忙的,可白茶茶就是死活不同意,最后也只能放弃了。
白母想着能帮一些是一些,白父也是这般想的。
白茶茶当然不可能放任顾清娆一个孕妇待在那满是男人的酒桌上,看吃的差不多,就拉着顾清娆走了。
这会俩人窝在后院的秋千上,惬意极了。
顾清娆满眼羡慕的看着这秋千,她也喜欢玩秋千,可惜家里没有,小时候天天都在读书学习,根本没机会接触这些,唯一一个称得上是孩童的玩具的物件还是当年先帝送给她的拨浪鼓。
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就是当年先帝微服私访时从小摊贩上买的,给他们几个孩子一人一个,顾清娆喜欢的打紧,连出嫁了都不忘带着它一起走。
第一次玩秋千时已经十四岁了,跟贵女一起踏青时在郊外偶然看见的,可好玩了。
之后就在没什么机会接触过了。
“皓舒姐姐,很喜欢秋千吗?”
“是啊,茶茶啊,趁着你还小可得可劲玩了,长大可就没机会了。”顾清娆叹道。
白茶茶笑道“我跟姐姐的观点有些不同,小时候可劲学了,大了才能可劲玩啊。”
“你说的也对。”顾清娆表示赞同。
这时,一只浑身漆黑只有四足雪白的蓝眼猫跑了过了喵了一声。
白茶茶挠了挠衣服,小猫咪一下就飞了上来坐在白茶茶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