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和其他人。
二号包厢不大,但最先到达的叶家人,几乎被眼前金碧辉煌、豪奢装修的宴会布置亮瞎了眼。
“我的妈呀。”
“这,这地方一桌得多少钱。”
“五十万!”
“额的娘”
这些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叶家人,纷纷咋舌。
这他妈的有钱。
“二哥,这这”老六叶国利皱着眉头走过来,一边看一边脸色难看地问道,“你家什么时候这么有钱?”
叶国利向来对清贫的叶国良各种瞧不起。
一大半年纪了,还住在双拥小区这种破烂地方,都没有钱买新房子。
没出息。
没本事。
哪里比得上五哥叶国权一家,在楚州市里吃香喝辣,买的新大房子,宽敞明亮,小区环境也特别好。
简直吊打二哥。
更何况,他儿子叶琛,和二哥家的养子叶去病小的时候没少打架。
那会,他家里有钱,连带着年岁不大的叶琛靠着财货聚集起一帮小孩子,追着叶去病这个不知道哪里捡来的野种打。
有时候见自己儿子吃了亏,他甚至亲自上手,将这六七岁的小野种打的哇哇大哭。
直到这小野种年级渐大,上了初中,打架心狠手黑,这才刹住了叶琛继续欺负人的心思。
有这个宿怨在,两个小孩现在还别着苗头,相互之间不说话。
此时忽然见这个被遗弃的养子竟然能置办起这般豪奢的订婚宴,心里怎么能平衡。
羡慕极度的简直无法呼吸了。
“是苏家出钱。”
叶国良本人习惯低调,平静回答道。
“脸皮真厚?”
叶国利脸色舒展不少,旋即言语犀利道:“怪不得,你家这野种这么大了,还没本事,订个婚,还要靠女方出钱”
“真是垃圾。”
“还有这以后要是结了婚,你们全家不得被女方欺负死。”
“真是,哈,真是”叶国权一边说,一边故作唏嘘姿态,神情之中嘲讽意味表现十足。
叶国良一听,脸色铁青,怒道:“野种?”
“你说谁是野种,怎么说话呢?”
叶国利哈哈大笑,一脸不屑,针锋相对,“怎么二哥,我说的不对吗?”
“这个不知道你从什么鬼地方捡来的孽种,小杂种,快三十了,一事无成,竟然攀上富婆,大操大办,恬不知耻,还不容得咱们老叶家的长辈们说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