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涝死,咱们这边干旱,南方那头已经连下了好些日的暴雨。
堤坝又冲塌了几座,乡镇都被淹没了,官兵一个接一个的往里跳,用人墙做坝,也都没了影了。
所以那头和两边请粮赈灾。
这信一共是两封,一封已经送去了燕京,一封送来了幽州。
因着怕路上会遇上倭寇,所以才用了飞鹰传书这种方式。
没错,地上躺着的那只就是江河的鹰,咱们给人家传信的鹰差点射死,耽误了这信的传递那咱就是犯了滔天大罪了。
孙佩芳不想听这些,这些和她都没有关系,那些下了水没了的士兵很惨很惨,可对她来说都是陌生人,她不认识他们,也不想听他们的事儿。
她就想知道,小满咋样,小满还活着不,小满没有被这些人抓去填河吧。
朱五六顿了顿,摇摇头。
孙佩芳急了:“你是说没有还是说不知道,哎,我算是知道认字的重要了,指着你告诉我我都得一口气背过去。”
看向另一边,怎么周欢也愣了呢。
舅母这不就是误会了。
不过也就一秒钟,她就明白过来啦。
咋就忘了呢,周欢和她弟弟心有灵犀呀,小满还有没有事儿那周欢肯定心里明镜儿的呀。
拽拽朱五六的衣裳,看着周欢脸上表情从惨白稍稍的印出了粉红,神态也缓和了不少。
这应该就是没事儿的意思。
可朱五六心里压根惦记的也不止这一件事。
他的心五彩斑斓。
想的可多了。
一个时辰后,他们的牛车就抵达了庄园门外。
朱五六上前和人打的招呼,“请问王大人在吗?”
门口的下人一听还挺纳闷,自来他们这伙人过来都是直奔世子妃的偏院。
这一回不但没进去找世子妃,还特意嘱咐了他别告诉世子妃他们来了的事情。
“找王大人作甚?”
朱五六赔笑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上回大人说腰不舒服,家里这回开了药过来,特来给大人用用看。
大人不在也没有关系,夫人在也一样,夫人一定知道大人的病情如何。”
原是如此。
看门的笑呵呵请几个人进去,又唤了人来牵牛去后院喂草料。
心里头想着:要不得人家家里高人一等了,瞧这精神头,王爷的腰都被他们记挂上了。
湖心小筑的院外,守卫一层接着一层,看门的让朱五六几人等在此处。
自己则一层一层的进去通报。
这年头,干什么都不容易呀。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几人才从最里面见着人影。
这是看门的出来了。
朱五六躬身谢过的时候给往对方手里塞了一锭银子,又叽咕叽咕眼睛。
咱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是不是。
看门的心领神会,心又道:这真是个会办事的明白人,不怪人家出人头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