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是真心疼了,朱砂不便宜,她这些年了就这一盒,还是自己节俭好几年省下来的。
要不是周欢眼睛好使盯上了朱砂盒子,她早就准备好鸡血,猪血的了,不就是个红点嘛。
不行给她们娘几个手上扎个口子印上去,左右她们绣花的时候也没少扎手,当娘的都不怕疼。
可周欢说啥。
“鸡血?猪血?人血?那不成,舅母,眼下天儿一天比一天热了,用那东西给一个人两个人点上还凑合,人多了站一块那不得招苍蝇啊。”
试想一下,孩子们最后站成前后三排朗诵古诗的时候,身边围的全是苍蝇,那场面是不是太辣眼睛。
总之,孙佩芳说啥,周欢全当没听见。
这一盒朱砂能有几个钱,现在她自己当老板了,舅母喜欢,改日就给她买新的。
这一盒都干巴了,她不沾水都抠不下来。
“姐姐,我刚才背的对不对。”
周欢溜号了,看着元宝的大眼睛,顺着她的毛笑道:“元宝背的真好,你再背一遍,姐姐爱听。”
元宝喜滋滋的挺直了腰板,很是听话又背诵了一遍。
背完了还有奖励,是喜刷刷出品的奶酪棒一根,元宝如愿得到了一根,抱在手里就亲了一口。
这可是是个宝贝,要很多牛奶才能做出来一盆,一盆用勺子抠出来捏成手指那么粗,也就是十来根。
家里人都心疼的紧。
墨迹了表姐好几天,说她太不会过日子,牛奶是多好的玩意,用锅烧那么长时间得损失多少。
就给孩子们喝牛奶能怎么的,他们没喝过的不也好好长大了。
可周欢把这些话全当成了耳旁风。
她的奶牛她做主。
奶酪比牛奶营养价值高,里面又蛋白质还有钙,小孩吃了增强免疫力,大人吃了防止骨质疏松。
可这些好话和他们说再多也没用,她就偷偷做,做出来不吃就浪费,到时候看他们吃不吃。
隔屋喊道:“舅母,你少做些吃的,我这奶酪棒顶饱,咱做多了吃不了就馊巴了。”
你不听他们的,他们也不听你的,你的奶酪棒自己留着吧,俺们吃大饼就行,保证家里做的菜不会放到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