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是欢丫头做的,路上给消毒的,还有口罩那都是俺们妇女一针一线缝出来的,欢丫头说这能防疫。”
李氏说的气呼呼,金老太太紧着续上道:“还问俺们走这山路干啥?那俺们不走山路不得被传染那,俺们不走山路走凤台县人家也得给俺们开城门才行啊,竟说那没用的屁话。
俺们鞭炮是从别人家拿出来的没错,但俺们做了不少好事儿,一路上见死人就给埋上,很是够意思。
咋的?他们这意思是俺们村一个人没出事儿他们就心痒痒是不是,这群当官的,真是从上到下没一个好东西。”
“唉呀妈呀,嘘——”
朱五六都要吓跪了,“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时候咱们得了便宜就别卖乖了。
怎么的一路上打死了狼,斗过了山贼那就觉得自己牛啦?
别忘了咱庄稼人的身份,人家是大官,侯,王侯将相听过没?侯是很大的官了,嘴巴一张一合那就能直接就地要咱的命。
打今儿起咱们进城了,不能再有野蛮人的思维了。”
看着朱五六紧着给他们使的颜色,几个老太太都消声了,与此同时,旁边的几个外村的老头老太太也消声了。
敢情他们村一个人没在中途落下?
他们还打死了狼,还有山上传说中很威猛的山贼团伙?
不该听,不该问,听完了心里堵得慌,怎么都是凤台县,村和村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屋子里,吴又仁也听得目瞪口呆,本以为自己的经历很有传奇色彩了,没想到他的老乡们的经历更是让人难以相信。
他刚才是不是还讲的声情并茂挺嘚瑟的?
咳咳。
正准备开口,不该来的人来了。
“谁是周欢?”
江河站在门口眼睛扫视着屋里的男男女女。
虎子心里道了句好家伙,这家人的魅力就这么大?
他何时也不曾见过药膳堂里这些的人,就连跟他家侯爷感恩戴德磕头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多。
此时,只见裹披风跟裹棉被一样的周欢从人堆里站了起来,浑身很是不自在的举起了手。
“我是。”
“你?”虎子拧眉接话道:“你就是周欢?你是女的?”
松树村众人:“……”
这人咋这说话,周欢长得那么俊咋可能是不是女娃?
这可是俺们村最水灵的丫头了,这官爷是不是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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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学习修图,请教了身边的摄影师好友也没明白什么是白平衡什么色温色调,总结一句我就是没有美感。
我还是码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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