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拿了他药,一路上就像他在身边似的救了他们不少人。
接着是有些伤感又说村里之前招了狼死了不少人,现剩下的几户人家一二三的都说了是谁谁家。
吴又仁抿着嘴看向朱五六,明眼人的他也发现朱五六经历这一遭变了,变的眼睛里有狠劲儿了。
朱五六无奈笑道:“生活所迫。”
又问:“你又是咋出来的?凤台县不是被那黑心肝的封锁了吗?”
说起这事那就招笑了,吴又仁是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悲,同时还掺杂着那么一丢丢的小幸运。
“就那县令把我们关押在了牢房,还把那些病人都赶出城了,那时候我始终在衙门里打听城外的消息呢.
后来听说城外的病人越来越多,好多村都出事儿了,我和老纪就心灰意冷了。
可谁知道这时候天神从天而降,就是那位小侯爷你们也该是见过了。
人家带着兵带着军医从大北面的蒙兀一路救人救过来,是圣上面前的红人,区区一个县令敢拦着?
人家别看就十九二十的岁数,可是是非恩怨分明,身上还带着幽王的令牌,一句德不配位就让那狗官下大狱了。
小朱媳妇你也别觉得当初你给人家缝衣服白缝了,人家穿上了,穿的红彤彤鲜亮亮进的大牢。
我也是那时候被人家从牢里绑了出来。”
“不是你等会儿,你怎么是被绑出来的呢?”
在座的各位都听得一愣,他们都是被救出来,怎的到了吴又仁这是被绑出来?
吴又仁幽怨的眼神飘向了周欢,这闺女真是让他欢喜让他忧。
那还能为啥?
“因为你大外甥女当初担心我的安慰,把这红色小挎包给我了,我一着急拉着老纪噗通就跪在人家面前了,东西撒了一地。
里面就有你外甥女很是自以为是画的一张凤台县舆图,让人家误以为我们是卖国贼、是细作,差点没给我和老纪压到老虎凳上做了。”
这……
周欢和周满一对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朱五六身上也回暖了,有力气瞪俩孩子了,然后又问:“那怎的你又被放出来了,还被带到了这清门县啊?”
吴又仁嘿嘿一笑,“那也得亏了你大外甥女,她做的药也掉出来了,被人家行军的太医看出来是好玩意了,我们又解释说那不是舆图,那就是孩子画出来找茅房的。
我又给他们指哪是哪,人家这才相信我们是良民,还说药是我拿过来的让我跟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