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磨砂纸擦过似的,粗粝难听。
在这空旷的屋子里,像是漂浮,不着地。
萧叡抬起头,望向她,漠然地问:“要什么书?”
两人像是没冷战也没吵架,非常平和,怀袖好声好气地说道:“观星气象的书。谢谢皇上。”
萧叡:“……”
萧叡正伏在炕桌上,处理各地上报的冬天政情,闻言,将一本硬皮折子扔在桌上,一声闷响:“你要观星气象的书作什么?”
怀袖慢条斯理道:“如我知道那日会下雨,我必不会跑出去。我看火着的那般大,实在是担心顺王和米哥儿的安危,才想出去看看。谁知道陛下一代明君,竟然会使这种卑鄙无耻的鬼蜮伎俩?才会遭了骗。”
“实乃我学识浅薄,不通观星气象,且得学一学才是。”
萧叡嗤笑一声:“你还想学观星气象?”
萧叡冷冷盯着她,缓钝地道:“……朕还没有要治你的弑杀皇子之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