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和姐弟二人和楚王一起告慰了祖先,便走出王宫,踏上了行程。得知二人要外出历练,内书库里的老祖宗们都出来送行,并给二人送上准备好的礼物。
姑姑给了二人一人一个锦囊,别小看这两个锦囊,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空间法器,四王子悄悄看了下,里面空间大约有两个立方,被姑姑放的满满当当。
初晴也拿了一个,这会正被姑姑拉在一遍叽里咕噜小声关照着什么。
楚王也是每人一个空间锦囊,这个锦囊空间小点,只有一个立方,里面却尽是各种不同品级的灵石!
而老祖们则是各式法宝丹药,两人每人都拿了一堆。倒是熊天星,给姐弟两一人送了一匹汗血宝马。
果然投胎是个技术活,别人筑基修士出门历练,家庭条件好的能给上几颗灵石,一般修士家庭的话,最多就给准备两身衣服。哪像这两位,恨不得连楚王内库都让他们背上。穷家富路,自古都是这个理,没有也就罢了,有就不能穷着出门。
要是占山为王的毛贼知道这两人身上有多富裕,不要脑袋也得抢一把。
还别说,还真有不要命的,这边两人离开王宫没多久,一只鹰隼自王宫内飞出,一直向北,一个半时辰后到达了百万大山,落向其中一座。
这座山有一座山寨,山寨立在山顶,山顶树木被全部砍去,两排巨木擂入地下,做为寨墙。山寨内不少汉子光着膀子,要么赌钱、要么相扑,大呼小叫,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所。
寨子中间有一座大屋,屋中坐了四个人,三男一女。左边一个大汉,斜披着衣服,露出左边肩膀和半个胸膛,胸膛上肌肉虬结,肩膀上纹着一猛虎下山;右边一位文士打扮,八字须,脸白如纸,一脸病入膏肓的样子,却手上拿个羽扇,半天扇一下,这大冬天也不知道他扇什么。
正中间坐着一位光头,光头长的很有喜感,不只是头是光的,就连胡子和眉毛也是一根都没有,整个头像是一个可以反光的圆球。
一个长相狐媚,穿了一件紫色牡丹花图案长袍的女子坐在中间光头的大腿上,双手搂着光头的脖子,眼角含春,似笑非笑。光头左手塞在女子的衣服里,不时的捞上一把。女子的长袍本来就是随意裹在身上,随着光头不时捞一把的手,长袍早就七零八落,春光外泄,引得旁边两人直看,只是她自己却毫不在意。
忽然一只鹰隼从大门处飞入,停在了光头的肩膀上,光头面色一肃,把塞在女子衣服内的左手拿出来,从鹰隼的脚上解下一根竹管,又把竹管打开,拿出个纸片,皱着眉头盯着纸片看了一会儿,便若有所思的将纸片递给一旁的白脸文士。
坐在光头腿上的女子一手勾着光头的脖子,一手掩口“噗嗤!”一声娇笑道:“若不是早知道强哥不认字,还真被强哥唬住了!”
光头一脸尴尬,故作镇定道:“你们严肃点,宫里的点子难得放消息出来,一定是大事,军师快给念念!”
白面书生一脸自得的拿起纸片,双手展开,读道:“今日辰时,楚王一子一女出外历练,乾坤锦囊有四,法宝仙丹大量。近日必到十万大山!”
读罢白面书生脸色诡异的范出一抹红色,将纸片往桌上一放,激动道:“大生意!大生意啊!老大,你说这一票怎么干!”
对面纹身汉子却鄙夷道:“病书生你说的倒好听,这王子王女从王宫里出来历练,起码都是筑基修为,又有法器、灵丹,再说咱这寨子里,就咱四个筑基。花大姐还是刚筑基,你又是个病包子,我就问你这一票怎么干!”
白面书生反驳大声道:“怎么干可以再商量,但这一票必须干!兄弟们多少日子没开张了?不干?!不干吃什么?”
纹身汉子瞥了白面书生一眼,答到:“谁说没开张?这个月初,不是刚干了一票?”
白面书生鄙视道:“你也好意思说干了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