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岳秀琴豪放地姿态,心里多少对她有点佩服,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么豪放,拿着白酒对瓶吹,也算是女中豪杰了。
而且,尤其是应付姓韩的这对下流龌龊的父子。
我没有阻止,就这么看着。
看看岳秀琴所谓的生意经,能不能行的通。
我知道,国内谈生意,签合同,都是这个流程,酒局,饭局,各种利益输送……
我就是想要亲眼看看这种肮脏的交易过程。
“好,喝,喝,大口地喝……”
韩建兵下流地叫嚷着,不停地抬着岳秀琴的手,不让她有喘息地机会。
岳秀琴被逼无奈,只能一口口地将满满一瓶白酒给喝下去。
她身后的秘书,都心疼地着急地手足无措。
岳秀琴重重地将酒瓶放在桌子上,喘息了一口气,呼吸都觉得不顺畅了。
她哀怨地看着我,充满了抱怨。
韩建兵狠狠地将她搂在怀里,笑着说:“我的小宝贝,您行不行?您要是不行,我搂着,你坐我怀里,让我好好心疼心疼你。”
他说着,就要把岳秀琴往怀里楼,嘴巴不由得就凑过去了,岳秀琴实在是恶心的不得了。
她着急地一把推开了韩建兵,直接把韩建兵给推在椅子上坐下来。
包厢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气氛很尴尬,韩建兵冷眼看着岳秀琴,看的岳秀琴有点发毛。
她赶紧说:“不好意思……韩院长,我,我喝多了,真不好意思……我,我道歉……”
韩建兵不屑地笑着说:“喝多了?他妈的,喝多了就别谈生意了,回家好好睡一觉,等着明天关门大吉,哎呀,俗话说的好啊,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这有些人啊,是真的拎不清啊,就打敲打呀。”
这威胁地话,是越来越明显了,很显然,韩建兵也渐渐失去了耐心。
岳秀琴满脸地焦急,她刚想解释什么,但是韩建兵却不屑地端起来酒杯,自己喝起来了,把岳秀琴地话,都噎回去了。
岳秀琴着急地看着我,气愤地咬着牙说:“真是被你害死了,本来还能苟延残喘,现在倒好,最后一口吃的都没了。”
我没有理会岳秀琴地抱怨,而是十分严肃地说:“韩院长,我们的药是经过药监局批准的,是得到贵公司职业医师认可的,不能因为我因为阻止你儿子强奸一位善良的女护士,你就要针对我们,把我们的药拒之门外,你,没有这个权利,你这是蓄意报复,是不公正,也不公平的,我劝你,不要做有违正义的事。”
我挑衅地话,让韩建兵十分不屑又霸道地说了一句话。
“老子就是正义,老子就是要报复你,老子就是要只手遮天,你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