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挖坑的目的,是把钱嘉惠那个贱人给活埋了。
而不是要跟她同归于尽。
所以,我什么时候出逃,就很关键。
这一次做票跟以往不同,我做的是一只小盘股,并且是有人抬轿子的股票。
我明确知道对方目的的情况下,我获利的空间就足够庞大。
可是,大,也需要有一个限度,一定要有止盈线。
过早的出逃,获得的利益不够多,但是,过迟的出逃,很可能会被一起活埋。
需要一个度,一个量!
这个量,我没有办法精准的计算出来。
操作软件会统计出来大单,小单,总的资金流入,流出,但是没有办法统计出来个人的资金流入流出。
即便能统计出来,也不会公示的,除非是买量超过了百分之五,达到了必须的公示量。
所以,当所有人都在欢呼的时候,我就很焦灼。
这种焦灼,随着交易日一天一天的过去,越来越强烈。
“星期二,开盘涨停,股价进入了25.96元,成交量3.5亿……”
比星期一的成交量还要少。
这个交易日,我依然没有任何操作。
后台的浮盈加本金,达到了六亿四千九百万,净利润达到了一亿四千九百万。
这个数字,让三叔公十分开心,从开盘之后,他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嘴角怎么都放不下来。
花姐也很满意,承诺着,等出货之后,要带大家好好玩一玩,彻底放松放松。
大家都很开心,都很期待着出货的那一天。
只有我,内心的压力越来越大,我也在期待着出货的那一天,但是,什么时候出货,成为了一个关键的难题。
盘面上的筹码,越来越少,虽然涨停,但是成交量是在萎缩的,所以,就如冯叔说的一样,千金难买老鸭头。
这个老鸭头还会继续涨,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有张开嘴出逃的一天。
可是,是在那一天,我并不清楚。
这个环境下,所有人都在疯狂,所有人都在看涨,如果我贸然出货,会有什么结果?
如果我出货之后,还有一个涨停,两个涨停,那我的损失,是不可接受的。
因为,现在一个涨停,我就有5000万以上的浮盈,两个涨停,直接过亿,那种损失,比割肉还要痛苦。
现在的问题,就是细节上的问题了。
是能精准的卖在最高点,还是卖在半山腰上,就是考验技术的时候了。
这个时候,我开始疯狂的计算对手的筹码。
王凯的资金,应该是只有钱嘉惠的五个亿,按照最近几个交易日的买量来看,总成交量过10亿,但是,有多少资金是钱嘉惠的,有多少资金是游资,是散户的,我没有办法精准的计算出来。
只有把钱嘉惠跟王凯现在手里的筹码计算清楚,才能精准的找到出逃的位置。
但是,他们不可能把自己的筹码告诉我的,而且,我们也不能让钱嘉惠跟王凯发现我们活着。
我到底该怎么才能知道她们现在的情况呢?
带着这个渴求,我们来到了下一个交易日。
和之前一样,所有人都在地下室里,不允许外出,不允许跟外界联络,整个地下室都密封起来了。
即便是三叔公也必须遵守我们的规定,他要走,就不能再回来,所以,三叔公也是一把老骨头跟我们这些年轻人在地下室守了足足7个日夜。
“阿花啊,快,给我揉揉,我这把老骨头……”
三叔公满脸痛苦地让花姐给她揉揉腰,跟着我们一起睡硬板床,三叔公的老骨头吃不消了。
花姐一边给他揉,一边心疼地说:“三叔公啊,你年级大了,就别跟我们一起熬了,回去吧,这里交给阿豪,没问题的。”
三叔公立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