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出,把柳儿吓了一跳,气愤大声道:“把你打成这样也就算了,居然还想杀你,凭什么?”
房五妹闻言,轻声道:“凭我是他的女人。”
柳儿闻言不由“啐”了一口道:“五妹,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他又打你,又想杀你,你还说的好像蛮在理一样?”
房五妹听了微一摇头道:“柳儿,你想问题太表面了。”
说完轻轻咳嗽一声接着道:“杨将军第一次擅自出兵,招此大败,公子未曾责罚,只是痛责一番,现在他第二次擅自出兵,公子依旧只是痛骂一顿,若是依照军规,就他犯的这些错,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但公子却是提都未提,而是选择对我下重手,他是逼不得已。”
柳儿闻言“哼”了一声道:“什么逼不得已,哼,总是替他说话,我看你就是被迷昏了脑袋。”
房五妹闻言笑了笑道:“你知道什么?我现在明白的很,傻的是你才对。”
这话一说,柳儿倒是被气得一乐道:“我傻?好啊,那你给我说道说道。”
房五妹听了,眉头一皱道:“这次大败,正是人心惶惶之时,而且敌军势大,若是此时对第三军处于严罚,一是会自损有生力量,同时也会让上下离心,在此内忧外患之际,此乃下策,唯有先稳住局势,争取尽快喘过这口气,只要这口气喘过来,杨将军若是再有第三次擅动兵马,可能他的第三军,我猜还不用死域人出手,公子就会让其灰飞烟灭。
但军纪就是军纪,违反军纪而不被责罚,一样会让上下离心,所以对杨将军,公子现在是罚也不对,不罚也不对,这时只能通过其他途径,以儆效尤,这次我被责罚,很快就会传遍三军,所以我说公子要杀我,正是因为我是他女人。”
柳儿听完,又是哼了一声,跟着又担忧道:“你刚才说那杨将军若是有第三次,公子就会出手,你明知如此,为何还要加入他第三军?”
房五妹闻言,故作神秘道:“正因为我加入了,杨将军就不会再有第三次。”
柳儿听了不由好奇道:“你怎么这么有把握?”
房五妹听了却是自信一笑道:“因为他欠我一条命,有我在,他就是想动也不会动,在校场时,当我提出这个提议时,我看见公子轻轻点头,我想在这点上,我懂他,他也是明白我的。”
柳儿听完,嘴角一撇,一脸不满道:“哎呀,我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我只知道,既然你是他女人,他就应该保护你,而不是这样打你,甚至还要杀你。”
房五妹听了,知道跟她无法在此事上再交流,转移话题道:“待我伤好后就要开拔战场,长鞭不适合沙场对敌,短刃虽锋利,同样也不适合,这样吧,公子的师叔是铸匠高手,你明日带我书信,央他在得空的时候,帮我打造一把长刀。”
柳儿听了,还没待答应,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你那把刀,由我来替你打。”
跟着人影一晃,再看时,屋内正中突兀站着一人,却正是张傲秋。
张傲秋突然现身,把柳儿吓了一跳,把房五妹却是羞得惊叫一声,顿时脸蛋通红,她现在上身未着寸缕,左边的高-峰露出一大半在外面,想要去拿衣服盖上,但衣服挂在衣架上,就算能拿到,此时也已经是被看个精光。
张傲秋却不在意,对旁边的柳儿一伸手,柳儿将手中调着伤药的碗重重放在他手上,跟着“哼”了一声,才转身出门而去。
张傲秋也不以为意,上前几步,走到床沿边坐下,只见房五妹露在外面的肌肤发红,特别是那小巧的耳朵后,更是红的犹如煮熟的螃蟹一般。
张傲秋见了不由一笑,将碗中的伤药小心扶在房五妹后背伤口上,伤药刚一敷上,伤口周边的肌肤不自主地一阵抖动。
这种伤药,越是精品,敷上伤口时感觉越是疼痛,不过这疼痛只是很短暂一会,只要血一止住,就会感到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