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土掩,老子看你到底想在我这玩出什么花样来?
心神一定,马功成立即下令:“知会所有将官到大帐开会,同时命令下去,派出重兵,将所有人家眷全部接到军营。”
传令兵一听,应了一声,转头匆匆而去。
而此时的封城,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各大军营倒是默契,全部静默不动,静观其变。
城主府的亲卫军立即封锁全城,不放任何一人出去,跟着全城戒严,同时在马功成军营外布下重兵。
内战眼看着就要打起来,城外确响起了战鼓声,花倩笑大军已经兵临城下,摆出即将攻城的架势。
城头的守军一见,立即将消息传了上去,可现在城主大人已经一命呜呼,连个做主的都没有,正在忙于捉拿叛军的亲卫军一下傻眼了,不知现在是该先防外敌,还是先抓叛乱?
因为不管选哪一项,后背都是卖给别人了。
好在城外的大军给出了最后宽限的期限,三日后,是战是降,一言定之。
有这三天的空挡,城主亲卫军也算缓了口气,紧急将布防在马功成军营外的重兵调回,同时召开所有将领开会。
只是城主大人一家老小一个不剩,这些亲卫军想找一个名义上的主子都找不到,那些将领知道这些亲卫军现在眼珠子都是红的,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刀杀人的架势,在这种情况下,谁也不敢轻易赴会,于是局势就在那僵住了。
一时整个封城弥漫着诡异的气氛,所有人都是人心惶惶,寻常老百姓家家都是闭门关窗,大街上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这日子时,马功成巡视完自己一亩三分地,刚刚回到住处坐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脸上神色突然一懔,眼中满含杀机地看向房间黑暗的一角。
眼前的局势,人人神经都是紧绷,军营内外的戒备,比平日里不知道森严多少,就这样的情况,来人还能不惊动任何人潜入进来,若不是刚才这人故意露出一丝气息,自己可能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想到这,马功成脸色不由阵青阵白,知道也是躲不过,下一刻倒是神色一松,右手端起桌上的茶壶,左手拿出两个茶杯,一边倒茶一边道:“既然来都来了,就好好谈谈吧。”
这来人正是张傲秋,他刚才故意放出一丝气息,也是想试试眼前这个马功成到底是不是个人物。
先前全神戒备,再到现在完全放松,这样的气度,倒也有大将之风。
张傲秋闻言,在暗处现出身来,马功成立生感应,直眼看了过来,一看张傲秋的脸,不由叹了口气道:“原来是你。”
马功成这话,倒是让张傲秋一愣,跟着明白过来,缓步走到桌前坐下,端起茶杯笑道:“我这张脸就这么出众?”
张傲秋来见马功成,虽然是要摊牌,但也有交心的意思,所以那张疤脸面具就收了起来。
马功成听了,却是脸色一正道:“堂堂秋帅,又何止是出众而已?”
说完一顿,跟着开门见山道:“秋帅杀城主一家,又将这祸水引到马某这里,到底有何意欲?”
张傲秋见马功成问得直接,也不再打机锋,将茶杯中的茶水抿了一口道:“如果我说我能让你接手这封城,你可愿意?”
马功成闻言,脸上露出恍然的神色,却是摇头笑了笑道:“马某何德何能,能入秋帅法眼?”
张傲秋听了,却不接口,老神在在地品着茶水。
马功成一见,心头暗叹口气,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眼前浓浓的夜色,缓声道:“封城现在的情况已经是一盘散沙,若我不答应,秋帅城外的大军就会立即攻城,我方是必败无疑,倒时候就是生灵涂炭,百姓遭殃,但若是我答应,就又会背上噬主的千古骂名,为天下人所唾弃。”
张傲秋听完,心头不由一股怒气升起,寒声道:“本还以为你是个人物,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一个眼光短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