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书里也没有答案,这里更是无人能够请教。
清子留了心,又挑了几本同一档的书,里面更有甚者竟公然鼓吹:“大道真体,不离声色。一切声,是佛声。一切色,是佛色。”
恰此间少年,风华正茂。清子正热血年纪,他就专挑一些“古怪”的书看,他嘴上批判着,脑海却蝉联而想:“和观音菩萨相亲相爱,是什么样的场景?”随即狠狠的拍一下自己的额头,深自懊愧:“我真是……胆大包天,畜生,哦不,是畜生都不如。观音原本是男的,这不成了龙阳怪癖了么?实在令人发指!”
另别筛选,他对藏密佛教大感好奇,兴趣勃发。藏密,本身与汉人习俗传统有所悖离,流传有限,在元朝随着藏传佛教的强力介入,汉密也被藏密所吞并,太祖驱逐哒虏,合并后的藏密远遁西藏、西域。
清子又整理佛史,才知道即使是汉密在中华地也是严禁研习的。他正好碰到爱藏书的老师父,才有机会看到。
藏密所供的是欢喜佛,清子望词生意,藏密定是污秽不堪,决定细细深究,好好批判。清子一夜不睡将它看个大概:“欢喜”二字在教义中并非淫乐,而是指大无畏,大愤气慨,凶猛的力量,残忍的手段,把异教徒俘掳到手,蹂躏尽兴而踩在脚下,而欢欣喜悦的样子。曾有这样的传说,“毗那夜迦”是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残忍成性,杀戮佛教徒,释迦牟尼派观世音化为美女和“毗那夜迦”为爱鼓掌,醉于女色的“毗那夜迦”终为美女所征服而皈依佛教,成为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故亦称“爱恋之神”。
“原来原经里佛祖也会用美人……美男计,使这种手段驯服对手。”“欢喜”二字攫抓着清子敏感的神经,他就觉得心中有一团火,一定要追本溯源才能将它扑灭。
终于,清子把希佑留下的彩绘书翻出来看了个遍。前些时候一直没机会,如今藏经阁环境清幽,没有旁人,再也忍不住的清子从头翻到到尾。后面几页,书里画的已经称不上是人,其外表怪诞难晓,有睦丑陋凶恶,有的人身兽面,有的多个脑袋,有的有多只手,有的腰间挂着人头,有的脚下踩着伏卧在地上少男少女,有的单身,有的负距离的相抱拥……
清子原来只想看图,图看了好几遍,又想知道注释到底说些什么。时间多的是,心又痒,也是清子欲望弥坚,开始研习梵文。
梵文更是全靠智慧与记忆,清子搜罗梵文原经,在校对不同版本的翻译,一个字一个字的记录成册,再拿出彩绘本对照,虽不能看全,但许多已经看出个大概。
这些注释笔迹不同时间不一,确定非希佑所记。清子只觉得这些人写这些注释是在这些图案开脱。里面写着什么:“男女合抱是一种修炼方式,男女佛交是阴阳调和、消邪避灾的佛法威力,并非着意宣扬男女房事。”
开篇更是写道:“按‘佛’字本意,‘亻’是人身,而‘两竖’是人体左右二脉,‘弓’则是形态弯曲的中碎屑。通过脉气修炼使左右二脉采地之阴气以补阳,用中脉采天之阳气以补阴。利用补气一呼一吸使内气达到天人合一,阴阳调协,延年益寿,功力日进。练功之时若稍有不慎,左右二脉若被精血充满、压迫,致中脉扁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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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通,状如‘弓’形的干枯羊肠,又因烦恼、习气积聚在身体里,致三脉在顶、眉、喉、心、脐、生殖和海底七轮互相缠绕,形成“脉结”从而阻气入中脉,轻则功力全失,重则走火入魔,全身瘫痪。修炼得法并长期修习,发动中脉,次依将七轮溶于水脉、火脉、灵脉,开五眼、通六神,冲千结,使气脉通畅,使精力充沛,使心境升华,达到大彻、大悟、大觉,始成佛。惟有法力无边方能普渡众生。”
再翻下去,就好像是修习的法门,也就是练内功。清子一下子失去兴趣,只不过里面写着:“大用外腓,真体内充,返虚入浑,积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