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纹身一模一样。
两岸景色单调,两旁连绵不绝的矮山,怪石嶙峋,山向内侧倾斜,像随时会倒塌,森然欲搏人。山上又长一种怪树,网状纵横交错,外面有光依稀透进来,在清子眼中,树木忽闪忽灭的青色红色,树林似睡似死,有风轻轻吹动,如人呓语呻吟。
这次,清子一下子就想到,这就是希佑被虫寄生的后脑,自己在血管里随着血液飘流!
明白身处恐怖之境,清子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起来往外看,水流果真赤红如血,水底下还浮着人头,男女老少都有,但以和尚尼 姑居多,表情贪念痴嗔各异,这些一定都是希佑认识的人。
这些人都咧开嘴笑,像在欢迎希佑脑海中的新成员,也是最后一个成员——清子。这些人有的虽然生的俊美,但表情却是狰狞可怖,有的虽长得丑陋,但看过去慈眉善目。得道高僧视众生平等,何况同属佛门。想来,是希佑内心深处对这些人品性的印象。
清子害怕的发抖,闭上眼睛,没敢去认清这些人。良久,眼皮乍然一亮,睁开眼,豁然开朗处,已经出了层峦叠嶂的山谷,两岸已是一片平地。
清子看到一大群男人在井然有序的排队。突然一记浪花打来,木盆被掀翻到岸上,把清子甩到队伍的最后。
顾不上疼,清子好奇地想知道这一大群男人要买什么?或在做什么?他耐心的排队,在地上爬着。
到了近处,清子身体一下子就有了反应。一个变化着的女人,在同排队而至的任何一个男人交 媾!
立刻有一团火在清子心里烧,急不可耐。
女人的相貌身材会随男人的喜好而变化,或丰满或娇小,或青春少女或少妇。有几次甚至变成幼女和老妪,把清子看得直恶心。
男人们摆出姿势,女人立刻心领神会,或者她早已熟能生巧,摆出相应的姿势相交 媾。只是,女人面色萧索,全无兴趣地不耐烦着。
男人们在交 媾完,走向远处一座桥。
空气中泛起一股怪味,随着完事的男人越多,味道越来越浓。
终于轮到清子。
女人看到婴儿状态的清子,露出惊异疑惑的神情。清子后面已经没有男人排队,他是最后一个。也许清子是女人最后的任务。女人遇到大赦一般,竭尽所能的想要讨好清子,动作几近粗鲁。但清子是个婴儿,女人用尽所有办法都无法将他逼出来。
清子又舒服又痛苦。女人的乳x房越来越大,挤压着清子。清子像个正常婴儿那样吮吸,女人没有奶 水。女人乳 沟中间有开缝,清子听到风吹进山谷一样的声音,一瞧,这个女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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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
桥的方向有个暗影,有人露出半张树皮一样的脸,在森冷诡异的怪笑。
清子使尽浑身气力一推。
一惊坐醒,身旁火堆正旺,周身毫无暖意,裤 裆湿了。
蓝彩妮方才正压着清子睡着,被清子一推一拱,摔在地上。蓝彩妮起来,摸清子额头,用手擦自己的鼻涕,笑着道:“清子哥哥,你话说的好准,我们真的生病了。”
这一下更觉得不值,清子回村庄要报酬用来看病。
村口,一群小孩在踢蹴鞠,财主儿子被他们当做活靶子,脸上还笑嘻嘻的。这群穷孩童轮番将蹴鞠往他身上踢,他不躲不闪,踢中头部算最高分。清子心中不平:“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么。”
球滚向这边,蓝彩妮向前一脚踢空,转了一圈,差点摔倒。清子正无处发 泄,大脚一抡,正好砸中其中一个踢人的孩童。那群孩童却反围住财主儿子,作势要打。清子上前护住,卷起袖腕,对众孩童怒目圆瞪。
是能求雨的和尚!众孩童不敢造次,转身逃走。
“你们别走,陪我玩,陪我玩啊!”财主儿子追了几步,又折回来,拉住清子衣角,悻怨道:“他们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