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也还在适应。
乔昌盛去得久了些,再回来时面带怒色,不用他说,乔雅南就猜到了结果。
“昨儿下午乔昌西他婆娘的老娘和兄弟来了,我把乔昌西逮了去狠问了一通,他都交待了。”乔昌盛看着就气极了:“就那老不死的,得了女儿搬回去的钱尝到了甜头,怂恿说一个乔记就让他们分得这么多钱,要是能在那两个作坊也拿到一份,那就能分三份钱,哪里是得些边边角角的碎钱能比的。那婆娘就信了,和同乡的几个一商量,
撺掇着那几个没脑子的闹了这么一出。”
乔昌盛越说越气,双手叉腰在屋里走来走去:“闹得我们桂花里鸡犬不宁,还想将她儿子送进作坊做事,我做他娘的春秋大梦!”
乔雅南都听笑了,二叔当管事后,脾气是没以前那么软了。
“你还笑,也就是你脑子清醒,知道把这事的源头找出来,换个人不定得怎样。”
“我是笑二叔比以前有脾气多了。”
“敢坏我们族里的事,我都恨不得咬下她一块肉来。”乔昌盛坐下来:“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爹说了,你做主。至于那几个惹事的婆娘,爹说送她们回娘家去呆一阵,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回来。我看她们是吃了几天饱饭,把心给撑大了。”
女子不易,乔雅南从来都无意为难,甚至能帮一把都会帮。但这几个,是需要吃些教训,也要把这个口子堵上,免得再发生这些事,祸害更多人,因此她也没帮着说情。
“人有贪心是正常,他们错就错在太过愚昧无知。吸取教训吧,二叔,孩子们还是得多读书,读书明智,以后就不会再吃这亏了。”
“你说得对,得多读书。”乔昌盛听她没有要继续追究的意思也松了口气,三季的分红,这个教训不小了,到底是自家兄弟,平时关系不差,也不想他们太难堪。
“叫他们去给念珠认个错,为难一个小姑娘算怎么回事,别用着人家还不把人
家当回事,她敬着我,叫我一声姑娘,你们就真把她当个丫鬟看待了?人家早就是良籍了。”
乔雅南心疼念珠,说话也不客气:“她念着这么多年的情份留在这里帮我,不是让人来给她委屈受的,真要把人气走了,二叔你寻摸寻摸,她那个位置族里谁顶得上?”
乔昌盛一口应下:“肯定他们去真心认个错,本就是他们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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