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的痕迹。”
“打斗?”
“对,桌椅都摔了一地。”
乔雅南若有所思的点头,如果是他们自己人,完全没有动手的理由,既然动手了,那……
乔雅南垂下视线看着不知何时拿在手里的羽毛笔。童家派来的人就是为了收拾她,在常信县不可能有仇人,自恋一点想,这是有人在帮自己,想来想去,会帮自己的一是县令,一是闻家,还有人不在,但时不时在刷着存在感的——怀信。
她更倾向于后者。
闻家就算有心维护自己的买卖,顺便护她,应该也还没来得及。至于县令,除非是怀信离开的时候许了他什么好处,不然他不会做到这个地步。
看她不说话,刘强安慰道:“姑娘别急,兄弟们还在追查,大家伙老本事都使出来了,未必就查不出点什么来。”
“把人都叫回来吧。”
“啊?”刘强不解:“全部叫回来?不查了?”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先看看吧。”乔雅南道:“而且真把人抓回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置他们,总不能一直关着他们,浪费粮食。”
刘强不赞成,但想到大人离开前的交待,他只能应下。
刘强一走,就在周嬷嬷以为姑娘要问询的时候,乔雅南把羽毛笔放回去,道:“芝麻不够用了,本来打算今日去县里买些的,现在我脱不开身,要不婆婆帮我去一趟?”
周嬷嬷微一愣神,应道:“还和以前一样多?”
“可以适量少一些,春天东西容易发霉。”乔雅南回头笑眯眯的看向婆婆:“钱去念珠那里支取,记得让掌柜开单子盖手印。”
“晓得。”
门开了又关,屋里安静下来。
乔雅南往后仰靠着笑了,无论这些人的来意是什么她都不在意了,没让她在被欺负时袖手旁观,没让她孤立无援,更没让她软下脊梁。就算他们做这些的目的是为了软化她,将来好劝她放弃,她也吃这一招。
最多就,你好声好气的劝我放弃,我好声好气的说不行嘛。
PS:姊妹这个词有疑惑的读者有点多,解释一下:姊妹这个词是包括了兄弟姐妹在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