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散培却笑眯眯的:“怎能做假,那是欺君之罪。”
“……所以呢?”
“所以怀信在老家就有了一门亲事,我脱不开身,得劳烦你在同心府把这事给圆上。”沈散培提起旁边温着的酒壶,慢悠悠的倒了两杯酒。
范世钦看着他半点不似说笑,一时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一口血喷他脸上:“你真打算让怀信娶个老家的姑娘?”
“我沈散培的儿子,不需要岳丈家提携也能出人头地。他身后有我护持,还有了因,他只需要干干净净的去走他想走的那条路就行了,这样的怀信,皇上才敢重用。”
范世钦听得心潮起伏,这样的将来,听着就很好!朝政上这些事他对沈散培也格外信任,只是:“你信中说怀信拜了因大师为义父,大师佛门弟子,能助上怀信?”
“若和尚心在红尘,以他的几次护驾之功和数次领兵大胜的功劳,封个国公不成问题。他事了拂衣去,不代表他的功劳就能被抹掉,先皇甚至给了他可自由出入皇宫的特权。”
沈散培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仰头一仰而尽,此时的样子颇有些文人的狂劲:“一起从战场上活下来,我算计谁也不会算计他,更不会轻易将他拽入红尘中来。怀信也不需要,他们这层关系除自家几人知道,根本无外人知晓,只是他这个父亲总也会护着儿子。”
就着这番话,范世钦不知不觉也一饮而尽,酒很是香醇,一杯下去从心底里就热了起来,话也就冲口而出:“你觉得乔家那姑娘是良配?”
“你是不知道你外甥在京城有多受欢迎。”沈散培调侃不在跟前的儿子:“据说哪家的姑娘小子想办个什么宴都想把他请了去,只要有他在,去的人就多,也定然热闹,往他面前凑的人不知多少,但至今不曾听闻有谁得他另眼相看。他不是没有见识的人,也不是未见过长得好的人,一般人入不了他的眼。”
每次更完都有一种在等待批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