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他师父家,当时我送去的,如今我接回来,有始有终。”
“好,好。”兴婶娘欢喜的应下:“我一定准备得比拜师的时候还多。”
乔雅南就喜欢看别人笑,别人笑了她心里也舒坦。
戳了戳小修齐的肚子,把孩子逗得咯吱咯吱笑了,她道:“修正去的那个私塾什么时候开学?”
乔昌兴记得很清楚:“去年是正月十八,我当时犹豫了几天,所以他去得晚了几天,二十四入的学。”
这个时间和后世差不多,乔雅南点点头。
乔昌兴往火里添了根柴:“和大伯说了这事吗?”
“年前说过了,大伯爷会挑适合的机会说的,那些事我就不管了,你们也先别出去说。”乔雅南提醒这一家子:“以后怕是会有人求情求到你们这里来,记得不要应下,我不会去坏我自己定的规矩。”
“这你放心,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兴婶娘也道:“阿兴早叮嘱过了,你待我们这么好,我们要是还做让你为难的事就太不是人了。”
这就是乔雅南喜欢和这一家子相处的原因,说不出他们有什么优点,兴婶娘还软弱得很,动不动就哭,可他们守本分,不会仗着和她亲厚就起其他心思,希望长长久久的以后他们都还能如此。
十二这天,桂花里一早就热闹得不得了,外嫁的女儿都带着一家老小回来了,冲着的自然也不止是这一天的流水席。
乔昌盛招呼兄弟们把自家的大桌子都背到村子中央,荤的素的一大堆菜往上堆。妇人姑娘们齐齐上前帮忙,男人们则在砌灶。
这种流水席,在哪家做都转不开身,乔雅南家倒是好几个灶,但提都没人提,那可是要生钱的地方,弄坏了吃亏的那不是他们自己吗?
乔雅南不脱离群众,但也不往人堆里凑,打发修成自个儿去玩,抱着小修齐,带着不愿意离开她身边的许阳,以及家里另外三个人往族老们那桌一坐就不动了,乔家的人也都默认她有这资格。
不一会里长也过去了,想和她套近乎的根本找不着机会。
看出来这是种田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