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那些对他好的人都过上好日子。”
“所以您替他回来了。”
“双定冷得早,现在过去土地都冻住了,明年开春后我过去一趟把他的尸骨带回来。”何七踢了鞋子上床:“回吧。”
乔雅南起身:“兴叔今日怕是顾不上这边,我让修成留下,您有什么事让他去忙。”
何七也不和她客气:“晚上要吃那个辣子。”
“没辣子了,得等怀信回来去县里买。”乔雅南说谎不打草稿,伤还没好哪能常吃那个:“做红烧肉。”
那也行,何七不挑了。
这屋子的格局和家里不同,进门就是灶屋,通过灶屋进卧房。乔雅南从里屋出来打量这灶屋,看着角落里堆满的柴火道:“多烧些热水,弄脏的地方收拾收拾。现在先跟我回家拿本书,笔墨就不必了。”
听着姐弟俩的脚步声远去,何七重又坐到床沿。昌悯,这个名字许久不曾听人提起过了。
抓着床架起身,何七将靠墙放着的一杆长枪拿在手里。昌悯的长枪比刀法学得好,在军营中少有敌手,将军很是看重他,在又一次大胜后赏赐了这杆枪给他,那时多意气风发啊!
笑了笑,何七轻声道:“乔家没一个接得住你这杆枪的,还是我留着吧。”
没完没了的雨停停下下,到了半夜突然下起了暴雨,狂风呼啸着把窗户吹得啪啪作响,听着动静越来越大。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了,乔雅南仍是心下惶惶难安,把修成叫过来,抱着受惊哭闹的小修齐来来回回的走动安抚。
“啪!”
堂屋里突然的响动吓了姐弟俩一跳,听着像是有什么掉地上的声音,两人对望一眼。
乔雅南有点害怕,但这会也得撑住了:“得去看看是什么东西掉了,要是掉的瓦片就完蛋,屋里也会下大雨。”
乔修成自是什么都听姐姐的,接过油灯,紧紧挨着姐姐。
乔雅南抱一个揽一个的出屋,抬头看了看,好像没见着有雨进来,那掉的应该不是瓦片,太好了。
“砰!咚!哐!”
今天去扫墓啦,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