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就好说了,梅序道:“听他们说一共打死了八头野猪,这肉要怎么处理我和乔老哥意见不一。你们都是读书人,比我们都有主意,想听听你们的看法。”
沈怀信不解:“是八头?我算着有九头才对。”
梅沙接过话:“是八头,外边六头,陷阱里两头。”
要是陷阱里只有两头就确实是八头没错了,沈怀信点点头,有一头可能根本就没下山来,在同伴踩中陷阱时就溜了。
乔雅南稍一想就知道了两人的分歧在哪里:“不确定是分肉还是分钱?”
老族长当即笑了:“你觉得是分肉好还是分钱好?”
放在以前,乔雅南肯定是做那个抬轿的人,让大家心里舒舒服服的离开,可现在她有了别的打算,自然不会继续那样了:“若是分肉,是像卖桂花的钱一样按人头算?若是分钱,也是如此?”
“这也是我们意见不一的地方。”梅序看老哥哥一眼:“我是觉得这样最能安人心,但是老哥哥觉得这样会让人失去积极性,既然不出力也可以得到好处,那以后还有谁愿意出力?这一点我也认可,但是具体要怎么分,我们仍没商量好。”
太多前车之鉴证明有些大锅饭是吃不得的,乔雅南道:“里长能以人心为重,是桂花里之福,但并非事事都可哪此平均的。桂花可以,那是因为摘桂花这事大家都有出力,就算有的人出力多点,有的人出力小点,差距也不大,可就算如此当时不也还有人有意见吗?野猪这事不同,出力的都是村中青壮,他们理当要多分一点,还有受伤的那些个花的银钱怎么算?总不能躺家里的都得了好处,他们流血流汗的保护了村里的却还要贴钱进去。”
老族长道:“出力多少还有不一样,有的打死了两头野猪,有的打死了一头,有的一头都没有,但也是冒着危险在守护桂花里的安全,不管是拿一样多,还是多少不一,恐怕都会人心难平。”
“世间哪有绝对的公平可言,功劳也没办法上秤去称。”乔雅南笑:“这就需要一个既有口才,又让他们服气的人去居中调节了,我觉得二叔和梅叔就是很合适的人选,再由二位婶娘去和女眷拉拉家常,没了耳边风鼓动自然小事化了。”
他们缺少一个党组织做思想工作哈哈,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