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佑闻言,仍不为所动。
只待一会儿,才见凰佑拿起酒壶,慢吞吞的将面前的空杯子填满,整个宴会上的人似乎都能听见酒水水壶的声音。
酒过半盏,凰佑停下手中动作,将酒杯举起:“凰某在此恭贺夜家主了。”凰佑面无表情说着恭贺的话。
“夜某在此多谢凰家主。”
夜霸天笑晏晏地回道,说着也准备拿起酒杯回敬凰佑,在快要接近酒杯的那一刻,外袖不经意间扫过,顿时酒杯倾倒,杯翻酒撒。
夜霸天轻扫了一眼,歉意道:“夜某无意,凰家主多多包涵。”
“你!!!”
凰潜立马被激怒,怒气冲冲的站起身准备理论一翻
“坐下!”
凰家主打断凰潜准备说出的话,将将抬眸,眼神中的阴险一闪而过。
“小儿无礼,夜家主不会怪罪吧。”
“岂敢,凰家主可是教子有方啊。”
“是啊,我可真是教~子~有~方~”凰佑企图矛头转向一直在下首不曾吭声的凰境,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
凰家后人,刚被逐出家门,竟然转身投入夜家门下,早知如此,当初生下来的时候就该活活掐死。
凰境无言的听着自己亲生父亲在众人面前对自己的侮辱,但紧攥酒杯右手上的青筋,暗示着自己内心的愤怒。
“怕就怕夜家主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珍珠。”
宴会上,两人一来一回箭弩拔张,谁也不退让。
凰潜听出夜霸天对自己的嘲讽,怎能容忍如此羞辱。本身凰境在时,自己就显得毫无用处,如今被人摆在明面嘲讽,顿时气急道:“你——”
“不过是一个逆子而已,我凰家可留不得。”
“夜家主,族内还有要事相商,我凰家先走一步。”,凰佑不等回答,领着凰家众人直接离开,起身时,一缕灵气弹出,桌上安置的酒杯掷地有声。
宴会众人目送凰家一行人离开,皆不为所动。
夜霸天知晓凰佑这老匹夫的阴险性格,更别说他那白痴小儿,此次前来不过是试探一番而已,背地里指不定做出什么阴险狡诈之事,此前欺我爱女,辱我家昭儿,还想让我给他脸面,休想!
凰家等人速速离开,宴会的笙箫声渐行渐远。
“父亲,这夜家实在太过分,不就是那夜霸天先行迈入培元阶,怎敢如此嚣张,我看他们就是欠收拾……”
凰潜实在忍不下这口气,一股脑将心中所想说个不停。
此时凰佑内心也有了定夺,紧眯双眼,恶狠狠道:“吩咐下去,动手。”
凰潜一愣,回过神来,喜道:“是”,此前凰境在时,家族的重要任务,都轮不到自己头上,可偏偏凰境还办事得力,这更加衬托自己的无能,这让凰潜深深觉得凰境就是阻挡他证明自己的绊脚石。如今,家族任务突然落在自己头上,凰潜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记得动作干净点。”
凰佑似乎不放心,补了一句。
“父亲放心,绝不会有任何差错。”
一语话落,凰佑点头离开。
……
摘月阁内,凰昭揉捏着白之的肚子,旁边药灵兽叽叽喳喳个不停。
“药药~药药~~”
凰昭看它又蹦跳起来,就从神戒里拿出一颗晶核丢给药药。
白之看着药灵兽开心的吃着晶核里的灵气,露出鄙夷的眼神。
用白之的原话说:“本小爷可精贵着呢,这点灵气都不够塞牙缝。”
药灵兽不挑食,只顾着吃,给什么吃什么,欢快的很。
夙铭吟一袭金丝勾黑衣一旁经立着,看凰昭又闭起黑眸,不时慵懒的抚摸着白之柔顺的肚子,旁边就是药灵兽“呼噜~呼噜~~”的进食声。
渐渐地,月亮挂在云稍,凰昭缓缓睁开双眼,将白之和药药收入神戒,与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