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沈晚熹的话，柳曦止住脚步，秦夜隐也愣了愣。
柳曦回头，歉意说：“抱歉，马上开早会了，晚点吧。”
秦夜隐看出沈晚熹今天跟来的目的，就是想要柳曦，便说：“今天的会议柳秘书可以不参加。”
沈晚熹笑得人畜无害，语气也很真诚：“我是想为上次事跟柳秘书道个歉。”
秦夜隐自然不放心沈晚熹和柳曦单独相处，便指着不远处的沙发，主动提议说：“你们去那边聊吧。”
沈晚熹主动过去坐下，指着对面的位置笑着招呼柳曦：“柳秘书坐这边吧。”
柳曦也没打算在今天对沈晚熹下手，所以听从了安排，走到沈晚熹对面的位置坐下：“上次的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必劳烦清澜小姐亲自过来道歉的。”
“主要是我太冲动了，才给柳小姐和大家带来了困扰。当然除了这件事，我还有一些话想对柳小姐说。”
秦夜隐正好奇沈晚熹要说什么的时候，沈晚熹突然看向了他：“你可以不可以先出去呀，女孩子聊天你也要偷听？”
秦夜隐：“……”
沈晚熹冲他挥挥手，小声哄着他：“出去出去，一会聊完我再叫你进来。”
秦夜隐想着柳曦没那么大胆子在他的办公室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如果真做了，也正好可以抓个现行。
于是他便听从沈晚熹的话，走到了门外，却是寸步不离地站在门口，观察着屋内的动静。
“我想柳小姐应该
也看出来了，我和他在交往。”沈晚熹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礼貌而尊重，并没有任何炫耀的语气。
但在柳曦听来，却尽是炫耀。
“嗯，所以我昨天才主动联系你。”
沈晚熹：“我想柳小姐应该也是为了这件事吧？”
柳曦：“只是想确认一下，现在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沈晚熹：“我也知道柳小姐喜欢他，一直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横刀夺爱，但又觉得这样的选择应该交给他去做，他选择你或者选择我都没有错……”
柳曦冷笑一声，打断了沈晚熹的话：“你是想说我不如你？”
沈晚熹急忙否认，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我和他也还处于尝试交往的阶段，并没有真正确认关系。所以柳小姐和我其实是处于竞争关系，我们可以……”
“不必了。”柳曦再次打算沈晚熹的话，神色中有些嘲弄和不屑，“你以为他选择你是因为你有多优秀吗？”
“我不是来和柳小姐吵架的，我也不希望和柳小姐成为敌人。”
“少在这装什么单纯善良，你顶着这张脸接近他，还真觉得是我比不上你输给了你？”
沈晚熹愣住：“我不明白柳小姐的意思，我想柳小姐是误会了，我……”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沈晚熹沉了口气，咽下了自己没说完的话，安静听着柳曦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结过婚，以前有过老婆，那两个孩子就是他之前的老
婆生的。”
沈晚熹轻声回应说：“这个我知道。”
柳曦轻嘲地勾了勾嘴角，不知道清澜是真傻还是装傻。
“那你知道他老婆去哪了吗？”
沈晚熹老老实实回答说：“……有听说是离婚了，也有听说是……去世了。”
柳曦给了她肯定的回答：“半年前出车祸死了，他很爱他老婆，在出事的大桥上守了几天几夜，若不是有两个孩子，他可能会随他老婆殉情的程度。”
听到秦夜隐曾经有过那么深爱的女孩，沈晚熹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
“你不好奇他为什么选择你吗？”
“因为你长得像她死去的老婆。”
“说到底他不过是拿你当那个女人的替身而已。”
“你还真当自己多出众可以得到他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