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熹笑眯眯地朝着楼梯边走去,支支吾吾解释说:“……突然想起有几颗幼苗忘记浇水了,就起床下来浇浇水。”
秦夜隐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沈晚熹怕秦夜隐追问,赶忙转移话题说:“你回来也不提前告诉我。”
秦夜隐扣着沈晚熹的腰将她揽进怀中,大衣外套上还有着屋外冰凉的冷气:“临时决定的,明晚这边有个活动。”
沈晚熹背靠在楼梯扶栏上,不满嘟哝说:“原来不是因为想我了才回来的啊……”
“那你想没想我?”
“没有。”
秦夜隐痞气地笑了笑,双手撑在沈晚熹身子两侧的扶栏上,俯身在她耳际,声气沙哑低沉说:“我还挺想你的。”
沈晚熹背脊一僵,脸一下涨得通红。
秦夜隐倾身吻过来的时候,沈晚熹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仰身子,但腰部抵在扶栏上并没有给她留有闪躲的余地。
泛凉的大手落在沈晚熹的后脑勺上。
两人从楼梯间一路缠绵到沈晚熹的房间,一起跌进绒软温暖的大床中。
长夜才刚刚开始……
黎明时分。
浴缸中,沈晚熹有气无力地靠在秦夜隐怀里,带着热气的水雾让疲惫的她有些昏昏欲睡。
秦夜隐拥着她,将下巴抵在沈晚熹的肩窝,新长出的胡渣略微有些刺痛感,令沈晚熹不适地缩了缩脖子。
“小熹,我们再生个孩子吧?”
沈晚熹睁开眼睛,仰头问他:“干嘛?阿遇和安安还不够吗?”
“我想照
顾你,做一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
“等你把烟酒戒了再说。”
秦夜隐用手指缠着沈晚熹的头发,一边把玩一边说:“我已经很少抽烟了。”
“不抽和很少抽是两码事。”
秦夜隐将手落在沈晚熹小腹上,轻笑问:“都这么多次了,安安会不会已经有小妹妹了?”
“别动手动脚的。”沈晚熹拨开他的手,从浴缸里起身用浴巾裹住自己,“一会你送孩子去上学,我要睡觉了。”
……
正午,停靠在路边的黑色轿车里。
柳曦看着刚上车的苏若竹,说:“秦夜隐提前回来了,我觉得计划可以提前。”
苏若竹沉默不语,她虽然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决定,但想到自己还那么年轻,原本幸福美好的人生却走到了这一步。
全都是沈晚熹害的!
“秦夜隐晚上会出席一个活动,他肯定会带沈晚熹一起去。到时候可以从那两个小孩下手。”
苏若竹同意地点了点头:“用孩子引沈晚熹上钩?”
“嗯。”柳曦将一个小铁盒递给苏若竹:“这个你拿着,里面是一种新型毒药,找机会给沈晚熹注射,药效四十八小时后才发作,我怕秦夜隐找去后会出差错,这样就算他成功把沈晚熹救走了,沈晚熹也必死无疑。”
苏若竹接过铁盒:“这次可是赌上了我自己的命,不会出差错的。你也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
“放心,我会照顾好小夏的。沈晚熹和苏家的恩
怨就由你来做了结吧。”
苏若竹原本憔悴的目光变得坚定,紧紧拿着苏若竹给她的铁盒,转身走下车。
……
晚上七点,沈晚熹跟着秦夜隐准时出现在活动现场。
是一场玉器慈善拍卖会。
到场的熟人不少,伊仟琅和伊仟珊一起出席,柳曦也在。
但她一个人独自坐在另一边的座位上,看样子并不是和伊仟琅一起来的。
最让沈晚熹在意的,还是那个夏诗槐也来了。
这女人还是穿着一身旗袍,披散着长发看上去别有一番气质。
“我去外面打个电话,你乖乖待着。”
不等沈晚熹问什么,秦夜隐就起身朝着大厅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