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方向没有言语。
任由沈晚熹如何胡闹,秦夜隐都是一味的纵容。
哪怕公司的事已经焦头脑额,沈晚熹在这个节骨眼在给他添乱,他对沈晚熹也没有半点责怪。
明明就是一个小家子气的女人,为何可以得到他的偏爱。
……
沈晚熹独自回到花店,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看见一辆白色法拉利落停在栅栏门边。
这般招摇的车比较少见,沈晚熹忍不住多打量了两眼。
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从驾驶室中走出来,男人皮肤白皙,五官深邃,黑棕色的头发梳成背头,像是杂志里才会出现的西方男模。
突然,男人的视线落到了沈晚熹这边,四目交接时,沈晚熹感受到了一股威慑力。
与秦夜隐阴森冷厉的目光不同,这人的目光中好似藏着未知的危险。
沈
晚熹若无其事地别开视线,走进屋前的院子。
男人紧随其后跟了进来,开口说的是与这张西方面孔有些违和的标准中文:“请问有白玫瑰吗?”
沈晚熹脚步顿住,转身打量了男人一眼,而后微笑应道:“有。”
“麻烦帮我包装一束。”
“好的,先生稍等。”
沈晚熹走进店里放下了斜挎在肩上的人包,一边去拿包装花束材料,一边在心中疑惑。
她与男人一同进店,男人怎么知道她是这的老板而不是买花的顾客?
这人认识她?
还是最近她和秦夜隐上新闻太多,恰好这个男人又看过他俩的八卦,所以才认出了她。
沈晚熹拿着材料回到院子里,指了指一旁放着白玫瑰的花桶,说:“先生您自己挑几支吧。”
男人收起四处打量的视线,走到沈晚熹身边,一面从花桶里取花一面问沈晚熹:“白玫瑰的花语是什么?”
沈晚熹裁剪包装纸的动作顿了顿,回答说:“纯洁的爱。”
男人又问:“还有呢?”
沈晚熹若有所思地看着男人,应道:“我足以与你相配。”
男人满意地笑着说:“我很喜欢这句话。实力相当的爱情才是完美的。”
沈晚熹有些听不懂他的话,只觉得是个性格古怪的顾客,笑了笑便没再应答。
“倘若我爱的人高高在上,我便不会奢望和他相爱,我觉得那便是毁了他。”
沈晚熹越听越迷糊,怎么觉得这人话里有话好像在暗示
她什么?
说她配不上秦夜隐?说她毁了秦夜隐?
这人是苏若竹或是柳曦派来的说客吗?
沈晚熹只是浅笑着表达自己的看法:“其实相爱和相配是两回事,相爱比相配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