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叫她起来了。
秦夜隐推开卧室房门的同时,沈晚熹单手拎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
两人皆是一怔,而后秦夜隐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出门回避,反倒是进屋反手关了门,轻声问沈晚熹:“好些了?”
沈晚熹拎着浴巾走到衣柜旁,侧身对着秦夜隐,旁若无人地挑选着足以遮住身上痕迹的衣服。
“我在问你话。”
沈晚熹取下衣服,一边往床边走去,一边娇媚地笑着对秦夜隐说:“好了啊,隐爷晚上是还要翻我的牌子?怕我没精力陪您?”
听沈晚熹将他的关心曲解得如此不堪,秦夜隐心中不悦,阴戾道:“你别以为我不敢。”
沈晚熹轻笑说:“那我是不
是可以开始期待了?”
“期待?”秦夜隐冷声反问,觉得有些理解不了沈晚熹的这种言辞。
“是啊。”沈晚熹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隐爷嘴上说是让我赎罪,说是对我的惩罚,但仔细想想,不是隐爷您卖力伺候了我一整晚吗?”
秦夜隐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冷声说:“看来你很享受?”
沈晚熹轻笑说:“毕竟去外面找个好看的鸭子还价值不菲,隐爷活好还免费,想来想去我也是稳赚不赔。”
听见沈晚熹这比较,秦夜隐一时都不知道这话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但他知道沈晚熹不过是在嘴硬罢了。
沈晚熹晃了晃手里的裙子,对秦夜隐说:“隐爷是想看我换衣服?”
秦夜隐没有回答,只是步步逼近沈晚熹。
走到床边,秦夜隐抬起长腿,单膝跪在沈晚熹身侧,摁住沈晚熹的肩膀将她推倒在他跟前。
俯身贴近她说:“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嘴硬。”
沈晚熹乖乖地躺着,含笑看着秦夜隐说:“也希望隐爷能一直免费。”
秦夜隐紧咬着牙才忍住了立马掐死沈晚熹的冲动。
他恼怒起身,将床边的裙子丢到沈晚熹身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晚熹,命令说:“换上。就在这。”
沈晚熹坐起身子,拾起裙衫看着秦夜隐说:“隐爷跟我纠缠不清,不会觉得对不起那个挺着孕肚等你回家的女人吗?”
秦夜隐冷笑了一声:“少管我的事。赶紧
换,别只是嘴上浪,拿出点行动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