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白兮的腰间,可却一点温度也没有。
白兮抬起眸子,周承笙半垂着眼睑,那双勾人的狐狸眼此刻像被染了红眼病,竟还多出几分妖娆。
他虚弱的开口,“兮兮,我做到了,你能原谅我吗?”
白兮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不能。”
他浑身刀绞般疼,“为什么?”
“我说你站到天亮,新婚夜的事我就不计较,什么时候谈过原谅两个字?”
周承笙苍白的面容上浮现一抹苦笑,他原以为白兮一定不忍心他在门外站一夜。
他还以为只要自己坚持这一晚,白兮肯定会心疼也会跟他和好。
可是现在看来,这些都是他自作多情的臆想,白兮的眸色比昨夜的雨还要凉。
像一把把尖锐的冰锥,对准他的五脏六腑戳穿了再搅碎。
他勾起食指无力的摩挲着白兮的侧脸,“兮兮,你好狠。”
白兮轻笑,露出两个很甜的酒窝,只是这笑意并不及眼底,“周承笙,我没有你那么狠,至少我出现了。”
周承笙指尖僵住,是啊,那时候的白兮因为自己的失约,在大雨等了好几个小时,最后进了icu,下了病危通知他也没去看过她。
那时候的白兮应该心都碎了吧。
周承笙满是红血丝的眸底噙满了痛色,他一下一下轻抚着白兮的发丝,唇瓣干涩乌白,“对不起,以前是我混蛋,现在我活该。”
“你确实活该。”
白兮扶着浴缸边缘起身,周承笙两只胳膊都搭在白兮腰上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他所有的力气在拽白兮的那一刻都用完了。
白兮看了眼自己被染色的裙子,冷冷的说:“我昨晚梦见去给你买墓地了。”
周承笙勾起唇角:“梦都是反的。”
白兮褪下裙子,换上浴袍,“我知道,我以前还梦到过跟你白头偕老。”
周承笙吃力的掀开眼皮,白兮正在腰间绑蝴蝶结,“兮兮,有时候不是反的。”
白兮抬头问:“比如?”
“我们会白头偕老。”
白兮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她转身走出浴室,“把周承笙丢出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