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想来他不准,这辈子她想走他又不让,是不是有病!?
她推门进去的时候,窗帘是拉着的,只有床头一盏微弱的台灯,周承笙还是老姿势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气氛太诡异,白兮莫名有些紧张,她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想确认下周承笙还有没有气,结果她刚伸出手,周承笙突然坐起身,白兮的手差点摸到他胸上。
她吓得立马回缩,周承笙坐在床沿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眼神幽怨还布满了红血丝,“看我死了没?”
白兮咽了咽口水,“没事装什么死。”
“你恩将仇报还盼着我死。”他忽的站起身,白兮的视线顷刻间被遮挡住,她下意识的后退,周承笙步步紧逼,直到她整个后背贴在墙上,只不过这一次周承笙没有压上来,他故意吓唬她又从她身前拐了个弯去倒水。
白兮心里有气,“周承笙你到底想干嘛?”
“不应该我问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回去。”
周承笙高烧退了,但心里的火气还没退,“回老宅?回北苑?白兮你才离婚几天就找下家,蚂蚁搬家都没你快!”
白兮贴着墙冷冷地说:“我是离婚又不是丧偶,还要守孝吗?”
周承笙闭着眼睛深呼吸一口,“你找谁都行,姓周的不行!”
“巧了,我这辈子就对姓周的情有独钟,除了你是个例外,所有姓周的我都爱。”
周承笙丢下杯子,半杯水全淌到地毯上。
他把她抵在墙壁,居高临下的质问:“专挑姓周的,你就是想膈应是我吧?跟周佔霖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觉得恶心吗?”他眉眼阴鸷,像一层化不开的浓墨。
只是白兮毫无惧意,“你凭什么把我关在这?”
两人对视许久,周承笙一直沉默,白兮观察着他眼底搅动的漩涡,忽然一笑,“周承笙,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