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仁。”
白兮当即笑出了声,她强忍了半天,终于来了个挨骂的蠢货,“白文涵,那种智障才会签的东西你当然会签,你脑子有问题我脑子可没问题,大清都亡了还在这搞男尊女卑这一套,想继承皇位滚回家问你爹去要皇位,死乞白赖的伸手问我要是几个意思?你当我是你妈啊?我要是生出你这种极品,在产房我就把你掐死!白费了祖国这么多年的粮食,养了你这一窝的白眼狼,不仅仅是你,这十几年你爹你妈你哥吃的用的住的哪样不是花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花了就花了还想占为己有将我扫地出门?我要不是看在你老子是我爸兄弟的份上我早把你这一窝没有骨头的蚂蟥赶出去了!生个儿子姓白就想伸手拿我百分之五的股权?你白日做梦呢!”
白兮长舒一口气,心里的郁结之气一扫而光,亲奶奶她不能顶撞,白文涵她还不能怼?
而被怼成筛子的白文涵愣在原地目瞪口呆,好半天都没吱出一个字,她实在是想不明白白兮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大?
她刷马桶洗内裤睡柴房,被欺辱了十几年都不曾反抗,怎么突然间就大爆发了?!
白兮这一席话虽然句句是对着白文涵说的,可每一个字都重重戳在杜晓福的神经上,这分明就是在拐着弯骂她呢!
杜晓福气得一个哆嗦,抄起拐杖就要打白兮,“你个目无尊长的狗东西!我今天打死你!”
白兮不闪不躲,就是喊了声白文涵,白文涵还在晃神中,一听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识转身,这一转结结实实挨了一拐杖,白兮噗嗤一笑,白文涵当即捂着耳朵尖叫一声。
“涵涵!奶奶不是故意的,让奶奶看看打到你哪了?”杜晓福连忙放下拐杖,查看白文涵的伤势。
“奶奶,你打到我耳廓了,好痛啊,我…我流血了奶奶…”白文涵嚎啕大哭起来,脸上,手掌全是血。
杜晓福那一拐杖下了狠劲,要是抡在脑袋上,白兮都怀疑能抡死人。
她上前拎起白文涵,将被打湿的外套盖在她脑门上,“奶奶,我让司机先送您回家,文涵必须马上去医院,流这么多血,要是被您打成脑残传出去不好听。”
杜晓福心里咯噔一声,脸瞬间紫了一半,她十分懊恼,刚刚怎么没看准一点再打,要是真把涵涵打出了毛病,二房那边她不好交代,毕竟还指望着他们给自己养老送终。
“快将你妹妹送去医院!”杜晓福丢下这句话后慌忙离开,连拐杖都没捡。
白兮简单看了下白文涵的伤口,右耳廓下翻的弧度明显是骨折,白文涵捂着一脸的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副随时要休克的样子,白兮让司机将她送去齐丽和白智辉在的那家医院,还差白文泽他们就能一家团圆了。
一场闹剧刚刚结束,许晴抱着一大捧玫瑰花进来,“白总,有人给您送花,刚刚老夫人在所以我没敢拿进来。”
白兮一脸警惕,“谁送的?”
这时,白兮的电话突然响起,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心里升起一阵恐慌。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