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我相信她有了这次的经历,以后在工作中只会更加谨慎,我们总不能因为一次失误就把人往绝路上赶,要是传出去该说我们张家苛待员工了,再说‘碎碎’平安嘛。”
周絮梅满意的嗯了一声,笑着说:“兮兮是个善良宽厚的丫头,既然她开了口,你以后就跟在兮兮身边,希望你别辜负了兮兮的这份心!”
“是是,董事长,我陈梅在这发誓,这辈子一定好好服侍夫人,绝不辜负您和夫人的信任。”老夫人发话了,无异于让陈梅起死回生,她捂着胸口久久无法平静,差一点她的人生就完了。
她满眼感激的看着白兮,眼泪哗哗止都止不住,“夫人,以后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就是让我在马路上躺平了,我也绝不动一下!”
白兮轻笑着说:“没事了陈姨,您是在替我工作又不是卖给我,先去收拾行李吧,待会跟我一起走。”
这个“您”,让陈梅瞬间崩溃泣不成声,她知道自己是被张贵华绊倒的,可是她人微言轻不敢辩驳,没想到平日里怯懦的白兮会为她挺身而出,陈梅在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她都会对白兮忠心!
张贵华憋着一口老血,已经气得奄奄一息,她揉着太阳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白兮她收拾不了,没想到连个佣人也敢跟她作对,真是反了天了!
“奶奶,张姨,兮兮,我回来看你们啦。”
白兮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高挑的卷发女人,她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戴着齐肩的流苏耳环,正挽着张宬山的胳膊笑脸盈盈的看着她。
两人对视的那一刻,白兮一直隐忍的滔天恨意瞬间迸发而出。
那个与她同窗数年的发小,她曾无比信任的闺蜜以及开车撞死她的小三,临死前还将十厘米的尖跟踩进她的肚子里,贯穿她孩子身体的女人,此刻正挽着她的丈夫站在她面前……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